世子爷可是丞相大人的女婿,不管如何若动起手来受了伤谁担待得起,既然如此倒不如顺水推舟。
听了陈大人的话,那位小将也没再吭声了。
而这边楚萧抱着慕容远急急忙忙的去了朝阳殿,这朝阳殿是明阳公主居住的宫殿,来传口谕的公公也交代了此事先将人带去宫殿内,另也有人已经去请太医。
急忙之下将人带去了朝阳殿,明阳公主虽有伤在身歇息一会后好得多就等着楚萧将人带回来了。
她不敢想,若是再晚一会醒来远儿就要无辜丧命。
可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谁要陷害远儿?一想到这,明阳心里就有些发寒,莫非是有人察觉到了远儿的身份不成。
要真是如此,她还如何护着远儿?
一时半会的明阳公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等楚萧将人抱着进来时,见着他怀中那个浑身血迹的人儿时,明阳公主唰的一下眼泪成串的落了下来,慌忙道。“快快,将人放床上去躺着。”
随后又叫了宫女去打了热水过来,接着将楚萧等人都赶了出去,先替慕容远擦拭了污垢再将身上的衣裳换下来。
这会亲自替人换衣裳的明阳公主见着她浑身都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不说那些伤口竟是已经溃烂不已。“远儿,我的远儿…”
“公主,太医来了。”
听了这话,明阳公主连忙将人简单穿了衣裳又盖上了被褥,连忙将太医请了进来。“太医你快给远儿瞧瞧。”
说着当下擦拭着脸上的眼泪。
等太医把脉过后,这才道。“公主殿下,这位姑娘身上的伤不轻,恐怕没个三四月是修养不起来了。”
“除了这些可还有别的?”明阳公主生怕人有个好歹,虽说没伤及致命的地方,可身上已经被打烂了,不说平常人这般受刑早就受不住,她还是个身形单薄的女子,竟是这般忍了下来。
太医摇了摇头,虽觉着这脉相有些奇怪,想了想倒是没再继续说下去。
见太医没了话,明阳公主便让人立刻给慕容远擦拭身子处理她身上的伤口,随即出了去。
“公主,远儿她如何了?”对于楚萧而言这明阳公主可是长辈,眼下最为着急的自然是远儿,一想到这些日子没在她身边却是受到了这般大的折磨,越想心里越是揪的疼。
明阳公主看了他一眼,让公公送了太医出去顺道一同去抓药,见着人走了这才道。“这一受伤没个几个月可下不了床,太医也没说她何时醒来。”
说着,不觉秀眉一拢。“可恨的是,这个李丞相竟将远儿打成这般,当初可还是圣上赐进丞相府的人,好歹也是义女竟丝毫不念及这份情不说,连圣上也越发不放在眼里。”
说完这话,明阳公主似是才想起来楚萧是李丞相的女婿,倒是也不觉奇怪一问。“你与远儿究竟何关系为何你要这般急着救她?”
从他来朝阳殿时就瞧得出人便是着急不已,还请了江湖上的名医来救治她,这般费尽心思自然是不同寻常,不待楚萧开口说话,明阳公主接着道。“说起来,你是李丞相的女婿,一个是想斩了远儿的脑袋,一个是着急着将人救下来,你这般做究竟有何目的?”
被明阳公主一质问,楚萧倒是没半点隐瞒。
“我的目的便是保护她将她一生都禁锢在自己身边,却被家父逼着娶了李丞相的女儿李期期,如今又眼睁睁的看着李丞相对远儿下此毒手。”楚萧想象不出,若是他去晚了一会是不是永远再也见不到远儿了。
一想到她被押送在断头台上时,像看见了漫天的血光般,那一刻也只有他自己能明白心里忽然的快窒息一般的难受。
“这么说,你倒是倾心远儿,可惜你如今已娶了世子妃,我远儿可不会让她嫁过去给人做妾室。”明阳公主倒是有些可惜了,这楚萧一表人才不说还是一心护着远儿,想今日这般看来没有袖手旁观还费心思救人自然是不错的人。
倘若不是已经娶了丞相之女将远儿嫁给此人也值得托付。
“明阳公主,我与远儿两情相悦,恐怕公主定也是知晓了她的身份罢。”楚萧何其聪明自然是猜测得出,恐怕是明阳公主见到远儿时就已经认了出来。
当初看见卉夫人容貌的,除了圣上便是明阳公主,何况圣上也说及过,远儿和卉夫人长的极为肖像自然是一眼就能认得出。
“这么说来,你也早就知晓了她的身份,既然如此,那你就更应当远离远儿,若不然迟早要给她带来杀身之祸,倒是我有一事得问你,李丞相为何这般针对远儿,莫非是知晓了她的身份?”
明阳公主心里实则是非常担忧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