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是汗的珑眨了眨眼。
陈毓道:“你现在伤得很重,如果不把蜂针拔出来敷上药会会有性命之忧,所以,所以。”说到这陈毓尴尬的不敢直视了。眼下只有脱下衣服才能上药了。
珑听到这明白他的意思心中虽有些抗拒,但也知道今日形势危急不如此只怕自己便真有性命之忧了,只觉得此刻自己浑身上下被灌了红辣椒一般,疼痛难耐,当即虚弱的眨了眨眼。
“那姑娘得罪了。”
陈毓小心上前慢慢将依靠躺坐珑平放,然后先拔下她手臂上的蜂针。
看着正在给自己慢慢解衣的珑此刻心中又惊又怕,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这等尴尬时刻。这个人将看到自己的**难道自己以后就嫁给他吗?
***
不知过了多久,珑慢慢睁开了双眼,顿觉眼前一阵光亮,有些微微不适,但只觉此刻浑身上下冰凉凉柔柔软软的好舒服,就像睡在棉花堆里一样,飘飘然,眼前更是一片亮洁氛围,大略一看自己此刻正躺在床上,伸出手摸摸自己身上的包疼痛感已经大大削减了。
“你醒啦。”珑侧目一看,是哪个熟悉的俊秀青年正坐在一旁。。
不禁一阵亲切。“是你毓兄。”
看着珑醒来陈毓眼中不经意闪过一丝尴尬,“啊,那个元姑娘。”
“啊,是兄弟。”珑更正道,她不期望其他人知道她是女儿身。
“大夫给你把过脉了,你已经脱离危险了,不过还要休养半个月,否则会落下病根的。”
珑略问沉思看着陈头上那一个蜂蜇疤痕慢慢起身道:“是你救了我对不对。”
“啊,当时情势危急。”
“谢谢你。”珑眼中郑重道。
陈毓道:“不要谢我,换成谁都会救你的。不过你怎么会被马蜂蛰?”
说到这珑也是一阵纳罕,的确群蜂蛰咬难道是巧合吗?当日还有谁在院中,黑衣青年?说到这珑忽然想起来,但转念一想也许只是碰巧吧,况且自己也没有证据不能乱说。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陈毓道。
“什么什么打算。”
“你现在还能练快剑削竹吗?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说着从拿来了一包碎银子。
“这算你的汤药费吧,你还是回信阳吧。”
珑一笑:“这是你师父的原话吧,告诉前辈我还没放弃,不要那么快就下结论。”
***
深夜城郊的竹林中,陈毓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一块岩石上,静静地看着眼前随风飘动的竹叶,神色怡然,似乎这寂寥空旷的氛围他很喜欢,喜欢这份可以超然物外的悠闲之感,喜欢这份无拘无束的轻快之感,似乎只有林中的清风这样才能冲散他内心的烦恼。
就在这寂静时刻一个俏丽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
“你为什么没有揭穿我。”
陈毓一怔知道是珑来了,徐徐道:“我跟你没有仇。为什么要揭穿你。”
“那就多谢陈兄今日掩瞒。
“你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吗?”说着回身看着珑。他其实知道那必定是十分重大的秘密,是为的就是可以趁机套出她话语来,如果她真的是西魏或是南朝人或许此刻就会向自己袒露事实再挥剑刺来杀自己灭口,但昨日自己已经看了她的剑法,加上她此刻身上有伤,所以自己应该可以制服他。一时间陈毓全身戒备。
“对不起这我不能告诉你,因为这是我一生背负的秘密。”话语回答个干净利落,没有丝毫回旋余地。
“一生背负的秘密?你真不愿意说吗?”
“对。”
陈毓一听那也就不再强求了。
“那你怎么也来这里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