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秀告诉了她的航班和接机时间,并说他们人多、行李多,让宋福禄叫穆尔也开一辆车一块去接机。
“孩子好吗?”他其实想先问妻子,但没好意思,便问了孩子的情况。
“你的两个宝贝儿子都挺好,他们现在说一口家乡话,法语反倒忘得差不多了。”
“是吗?你怎么样,晓秀?”
“我还活着。”
“晓秀,我非常想你呀。”
“想什么?又想进被窝了?”
“是啊。”
“福禄,快餐店怎么样了?”
“我在信里都和你说了,生意现在很不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生意的事,你不用着急,我回去再想办法吧。”
听了妻子的话,他心里有了底,妻子是他的主心骨,她说想办法,她就一定能想出办法来。和梁晓秀生活四年,他最佩服的就是她的胆量和脑子:她什么都不怕,而且还总能想出好点子。
他情不自禁地说:“晓秀,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心里就有底了。”
宋福禄还想和梁晓秀聊天,梁晓秀说她困了,她要睡觉了,便撂下了电话。
她躺在床上,忽然想起应该给总领馆的二秘阿什打一个电话,告诉她要回法国了。他如果有时间,她还想单独请他吃一顿晚饭。阿什是里尔人,她想和他聊聊开中餐馆的事,说不定他会有些好建议好主意呢。
她拨通了二秘的电话,二秘阿什挺热情,和她聊了一会儿,便问她晚上有没有时间,他想请她吃晚饭。
梁晓秀本想请二秘吃晚饭,可是二秘说要请她吃晚饭,她犹豫了一下,说她有时间,晚上和他一起吃晚饭。
打完两个电话,梁晓秀又困又累,很快就睡着了。
她睡了整整8个小时,一觉醒来已是下午5点钟了。她起床洗漱,换了一身夏奈尔海蓝色套装,穿上黑色高跟鞋,化了淡妆,喷上夏奈尔香水,坐下来等二秘阿什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