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默了默,长长地叹口气,像是不信,又像是自言自语:“他居然从来都没碰过你?”
我呜呜地哭,含含糊糊地说:“从来都没有……他……他宁愿去女票女昌,都不肯碰我……”
张兰又叹了口气,默了默,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的事情,我管不了,但是程诺,做人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安守本分,你明白吗?”
我惊愕地抬头看她,人还是那个人,神色却不再是温柔的了。
张兰起身,拎起包包,冷冷地说:“我希望你们能够好好过日子,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是如果你们真的要离婚,那么……”
不是,什么叫“做人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安守本分”?什么又叫她可以不计较?
我有点糊涂了,张了张嘴,想问,却被张兰堵了回去。
“那么,我们季家也不会平白无故受人欺负,你知道么?”张兰闪了闪眸,眸光清冷淡漠,十分陌生。
我越发糊涂了,平白无故受人欺负,这又从何说起?
我怔怔地问:“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张兰探手顺了顺鬓角,轻蔑地瞥我一眼:“你那天早晨在药店,不是买感冒药吧!”
笃定的语气,鄙夷的态度,一种居高临下的优势磅礴而出。
我无言以对。
“你脖子上那块齿痕,也不是阿成留下的吧!”仍旧是冰冷而又笃定的话语。
我恍然大悟,张兰察觉到我那天早晨的异样了,从她现在的反应来看,她一定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婚内出轨,离婚的话,你就做好净身出户的准备吧!”张兰冷冷地说,目光里满满的都是怨毒。
我彻底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