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莜莜看着太上皇,脸上丝毫没有一丝畏惧,更无一丝紧张,反而十分平静地一五一十、逐字逐句地将古宇召见自己的原因不带一丝感情陈述出来。
太上皇禁不住冷笑了一声,“真是的翅膀硬了,想乱来了……”
太上皇怎不知道古宇找乐莜莜所为何事,他是他的儿子,日夜虎视眈眈自己的好儿子,怎么可能会地方放过如此机会呢?
“你怎么回话?”
太上皇转身直视的乐莜莜,乐莜莜挺直了腰杆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回太上皇的话!莜莜出身卑微,躬耕田野,有幸与王爷结成连理,实在三生有幸成为分臣妇。
承蒙王爷孜孜不倦教诲,老战王在世时耳提面命教导,女子切勿议论国之大事。而且莜莜本就是目不识丁的厨娘,只懂柴米油之味,不识的文人雅兴之趣。
何况莜莜对朝野官家之事更是耳目闭塞,难以通达,但王府之决定全凭王爷决策,只因王爷是臣妇的相公,是战王府的天,是天和国平的战王!”
乐莜莜这番话是与夜炎商讨我而出,与任何人之言都属于滴水不漏,完美呈现出她不作为,目不识丁的形象。
太上皇听见乐莜莜嘴里以为夜炎为天的时候,禁不住扬起一抹笑意,他待到乐莜莜说完后忍不住揶揄道:“你这丫头会以夜炎那小子为天?”
乐莜莜轻微一楞,樱桃小嘴往上一样,“当然!”
两人都知道这一句话真实性不高,并相互对视了一眼便笑了起来。
太上皇看着乐莜莜只觉心中越看越满意,越发觉得她太适合后宫生活,有趣而又圆润,懂事又刁蛮任性,像是理性与感性的完美结合。
而且处理事情拿捏有度,虽然有时处理某些事略显青涩之外,其余皆是能谨慎完美解决。
李公公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两人的对话,直到帐篷之外,侍卫通报秋猎即将开始,有请太上皇出席。
此刻,太上皇才发现乐莜莜身上错穿并未是戎装,反而是平日所穿的衣服,“莜莜,你不打算随本皇上场狩猎吗?”
乐莜莜更是一愣,她是知道今日狩猎是各方官员随同古宇以及各大武将一同狩猎,女眷则是在营地之内赛赛马、打打马球或者在一旁聊聊家常,所以她才穿了一套十分简单但又方便的朴素鹅黄衣裳。
然刚刚太上皇的意思则是让她随着他一同出现在狩猎场上,这份殊荣她不想要,毕竟一旦这么出现更验证了自己是众矢之的无疑。;
“莜莜!你还不赶快去谢太上皇恩典,特例恩准你随驾狩猎?”李公公催促乐莜莜谢恩,乐莜莜无奈朝着太上皇一败,“吾皇万岁!万万岁!叩谢太上皇的恩典!”太上皇挥了挥手,简单说道:“老李,将朕珍藏的那套嗜血戎装给乐莜莜吧!”
“太上皇,这……”李公公震惊地看着太上皇,太上皇挥了挥手,“嗜血戎装,她穿在合适不过了!”
太上皇说完之后
便背着手,慢悠悠地离开了帐篷,徒留乐莜莜和李公公在帐篷之内,乐莜莜疑惑不解地看着李公公,“嗜血戎装,该不会是太上皇曾经御驾亲征的……”
李公公看见乐莜莜的这般疑惑不解地样子,忍不住白了一眼道:“莜莜,你难道不知道这嗜血戎装是谁的?”
“不知!”
“那可是王爷的娘亲,战王府的前战王妃——和乐郡主,太上皇所收之义女的嗜血戎装。”李公公不得不感慨起来,眉头轻微一挑继续说道:“当年,和乐郡主便还不是郡主之时,在秋猎之中救下了太上皇之命……”
乐莜莜之前就很疑惑为什么夜炎有王储的资格,现在她才明白,这份殊荣竟是她娘当年的殊荣。
太上皇对战王府的庇护,以及对夜炎的偏爱全然是弥补和乐郡主与夜炎之爹战死沙场,并且破例给了夜炎有资格登上那个位置的资格,足以说明太上皇是真的以天下忧而忧,乐天下乐而乐。
乐莜莜原本以为太上皇口中嗜血戎装是火红色时,却不想李公公拿出来的却是一套暗黑色的戎装,但在腰带、靴子、袖口、以及领口之位置上有着模糊印记。
顷刻之后,乐莜莜眉头轻佻看着铜镜重,她身上的嗜血戎装与自己身型十分贴合,有些位置更是像为自己量身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