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你不要吓我!”一听进监牢,吓得苏绵绵脸色煞白,“你一定是有把握的对不对?”
付景言莞尔一笑,笑容妖娆勾邪,“有你在,我不舍得进去,那样我会发疯的。”
“我已经请了业界最有权威的律师帮忙打这一场官司,不会有问题的。”付景言下巴抵在她颈子上厮磨着,低哑着声音说道,“你只要在家乖乖的,一切都会好的。”
“真的吗?”苏绵绵狐疑的看着她,心里却总觉得一切并不像他所说的那么简单。
“相信我,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付景言压低俊脸在她红唇上轻啄着,掌心握紧之际,电话又开始不停的震动了起来。
他沉冷着一张脸将它嗯熄,揽着苏绵绵的手劲儿却在不停的加大,仿佛要将她揉进身心之中。
良久,他突然就放开了她的娇躯,唇角扬起一抹无尽柔情的笑意,“宝贝儿,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说话之际,在她额头上深情一吻后就大步离开了。
他走得有些匆忙,手中紧拽着的手机扔在不停的震动着,苏绵绵的心,慌乱得就像要跳出来的。
付景言表面说没事,可她隐隐约约之中觉得,一切并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担心之下,她播出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言靳维懒散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明显的起床气极重。
“靳维,是我。”苏绵绵出声表明自己的身份。
“软绵绵?”言靳维显得吃惊,随即那痞里痞气的声音传了过来,“这么早给我打电话,不怕景言吃醋吗?”
苏绵绵神情严肃,良久才出声,“景言刚才有给你打电话吗?”
“景言?你问我?”言靳维脑门连打了几个问号,“难道你们昨夜没睡一起?”
“睡你妹!“我没有心情跟你开玩笑!”苏绵绵厉声训了他几句。
“软绵绵,一大早怎么火气这么大?”言靳维更是不解,“吵架了?”
“没吵架,你只需回答我有没有。”
“没有。”言靳维立马接话。
没有,那就证明她猜想的是正确的,付景言一定还瞒着她什么事情。
言靳维是付景言的好兄弟,一定会知道些什么。
苏绵绵的大脑已经不经任何思考了,当机立断就将自己的想法问了出来,“靳维,你告诉我景言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软绵绵...这些事你不用管,景言会处理好的。”相对于刚才无赖的口气,言靳维现在的语气,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你一定知道什么,靳维...”苏绵绵是不追问到底心不死了,想起今早迷迷糊糊之中听见付景言说电话的内容,又道,“死者的家属要告他,这事你知道吗?”
“这...”言靳维有些发愣,根本就不知道苏绵绵为什么会知道这事。
难道是付景言告诉她了?不可能...言靳维一番自言自语道。
“这场官司,景言的胜诉有多大?”苏绵绵继续逼问。
“软绵绵,你最好不要再问了,今天我就当做你没给我打这通电话,这要是被景言知道了,我会死得很惨的。”言靳维语气有些沉冷,顿了顿准备挂断电话。
“靳维,别挂...”苏绵绵着急的制止了他,“你要是不告诉我,那我就自己去工地问了。”
“你这又是何必呢?”言靳维无奈,思虑了会儿,又道,“这件事牵扯的范围太广,你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就算帮不上忙,我也要知道!”苏绵绵的声音沙哑了起来,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求你了,靳维…”
言靳维向来最见不得女人哭,听见苏绵绵着抽噎的声音,立马就妥协了,“好,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向我保证,不要插手此事。”
“我答应你,”苏绵绵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将手机紧紧的贴在耳朵上,以防漏掉任何一个字眼。
“这场官司的胜诉不大…”言靳维语气一顿,担心苏绵绵一时承受不了,又道,“也并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只要死者的家属撤回对付景言的控诉,一切都还是有机会的。”
“只是….”最后一句话,言靳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本想安慰苏绵绵一番,电话却传来一阵阵‘嘟嘟’的挂断声了。
苏绵绵拿着手机的手停滞在半空之中,她双眸无神,整个人感觉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似地,直接就瘫坐在沙发上。
她摸索着遥控打开了电视,正如她所想的那样,悦景风华的新闻占领了整个头条。
“景言,你不能有事,”苏绵绵一阵呓语着,电视也没关,就这样恐慌的跑了出去。
……
会议室里,如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投影上激情报道的头条,主持人那铿锵有力的声音萦绕在四周。
董事们各个表情严肃,凛冽的眼神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一般,直射在付景言身上。
“景言,悦景风华这事已经严重影响到集团的发展,你必须给大家一个解释。”
“没错,这个楼盘当初是你执意要开发,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集团是推不开罪责的。”
“作为集团总裁,安全生产做的如此不到位,你让消费者如何继续信任我们公司?”
董事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不停,就连平日里靠拢着付景言的几位董事,也都纷纷的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