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这件事你的确处理得不得当,如今悦景风华已经被封闭,我们所有的施工全部暂停,要是没有在计划之中开盘,,恐怕集团的资金会立马出现瘫痪状态。”
悦景风华的开发,倾尽了大笔资金,当初这个楼盘规划一出来,立马就掀起了地产界的的热烈关注。
主要是这个楼盘针对的人群是年轻人,加上楼面单价较低,而是售卖方式是以实体房开售。
新闻报道一出来,立马就引起了购买者的吸引力。
现在集团的资金几乎全部倾尽在这个工程上,一旦失败,付氏集团完全有可能出现倒闭的可能。
眼见着董事们争得热闹不可开交,付景瑞心里早就得意的笑出声来,他余光落在付景言身上,见他双手做合十状,明眸微垂,像是在沉思什么,根本就不将董事们的质问声放在眼里。
良久,他抬起眼睑,目光沉冷的看着众人,“悦景风华不会失败,我也不容许它再出任何丁点的差错。”
“景言,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王董事猛地站起,咄咄逼人的样子就像一个追债的市井小民一样。
付景言唇角勾起,冷冷的看着他,“王董,相不相信是你的事,不过悦景风华是我所有的心血,我不可能让它有机会毁在阴险小人手上…”
说话之际,付景言那双犀利的眼眸扫过众人,落在付景瑞身上时,又辗转回到王董事身上,“不过,王董事私底下做的那些事,要是公开了,一定也很精彩的。”
那日王董事在一品绝温泉被老婆追的满处跑的时候,丁秘书正好将他的丑态拍了下来。
正因为如此,之后王董事再也不敢在会议上为难付景言分毫。
果然,付景言这话一出,王董事立马黑着一张脸。稍后才回缓过来,语气已不如刚才那般强硬。
“景言,不是叔叔对你有偏见,集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也不想为难你,但这关乎大家的利益,你让我们怎么可能不着急。”
这势力的嘴脸,这一个个虚伪的老狐狸精,让付景言厌恶到了极点,他突然站了起来,语气一如常态那般有自信,“我付景言可以向大家保证,悦景风华并不存在任何丁点的安全隐患,我相信过了今天,悦景风华明天一定可以恢复正常施工。”
“景言,你这话未免说得太狂妄了,要是明天没有恢复正常施工,你又打算怎么做?”付景瑞微眯着眼睛,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懒散,但眸子里的精锐之色,却不容小觑。
“大哥操心的可真多!”付景言嗔笑道,“那依大哥所见,是想怎么做呢?”
付景瑞若有所思的敲打着桌上,想在凝思,又好像在传送一种信号。
果然,一董事立马为他接话,“如果明天悦景风华没有恢复正常施工,那这个总裁位置,你必须让出来。”
“可以!”付景言果断答应,微扬的唇瓣笑意极浓,“不过,想坐上这个位置,也要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这话的时候,付景言的眸光落在付景瑞身上,付景瑞抬眸与他相对,眼神里尽是挑衅之意。
“景言,这件事关乎集团的利益,死者家属都将我们集团给告上法院,一旦败诉,集团将要承受巨大的损失,就算你让出这个总裁的位置又如何,集团一样要承担一切责任,”付景瑞收回视线,忽然装作无奈与担忧,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一旦败诉,所有的后果由我一人承认!”付景言弯腰之际,双手摊在会议桌上,眸子里精锐之色,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他说这话的时候,一道清楚的女音随之飘来,“我不同意!”
话落,苏绵绵那抹娇小的身影出现在会议室里。
董事们拿着异样的眼神看着她,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她怎么来了?”
付景言同样怔了怔了,饶有韵味的目光落在苏绵绵那张倔强的小脸蛋儿上,随即冷冽的看着丁秘书。
“付总,夫人要进来,我挡也挡不住,”丁秘书无奈的耸了耸肩。
“是我自己要进来的,景言,你不能什么都自己担着,”苏绵绵拽住他的胳膊说道,眼眶里尽是泪花。
“宝贝儿,乖,你先去办公室等我,我待会就去找你,”付景言凑近她耳旁小声的低喃道,继而冷淡的目光射向丁秘书,“带她走…”
“夫人,走吧…”丁秘书推了推眼镜。
苏绵绵也知道自己莽撞的闯入董事会过于唐突,踌躇了一会儿,也只能乖乖听他的话先离开。
前脚刚踏出去,付景瑞冷冷的淡笑出声,“景言,听说你的夫人是剑桥大学的高材生,是个名媛淑女,怎么就这么不懂规矩。”
“就是就是,好歹也是在开会,起码得敲敲门才进来。”董事们跟着起哄。
“真是抱歉,我这夫人都是被我宠坏了,”付景言说这话的时候,嘴角禁不住扬起,露出一抹宠溺而甜蜜的笑容,“回去我好好教训她!”
“你们的家事我们也不好意思管,我们现在就想知道,死者家属起诉这事,你真的能解决?”董事们再一次追逼。
“我说过,所有的后果我自己承担,与集团无关!”说完,付景言头也不回的就离开。
付景瑞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阴冷得意的笑容在眼角上蔓开。
…..
办公室里,苏绵绵坐在沙发椅上,一颗心紧紧提悬着,久久不能放开。
门被打开的那一霎那,她忙跌着起身,立马就冲向了来人,紧紧的抱住了他。
付景言给丁秘书使了个神色,丁秘书自觉的出去并带上了门。不过,她又轻轻推开了门提醒,“十点葛律师约您见面,是否要推迟?”
“不用!”付景言冷冽着张脸回答,“让他在会议室等我。”
两人的对话,苏绵绵在清楚不过了,还是为了这场官司。
想想付景言刚才在会议上说的那些话,苏绵绵难免紧张了起来,“景言,你为什么要骗我?”
“宝贝儿,你在说什么呢?”付景言全然没有因为她没有规矩闯入会议室而怪她,而是宠溺的抚着她的柔发,下巴低在上面温柔的来回厮磨,稍而逼近她耳旁,暗哑着声音小声的低喃,“这辈子我会欺骗世界的所有人,唯一就不会骗你。”
“你现在已经开始骗我了!”苏绵绵推开了他,倔强的小脸蛋涨得绯红,“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场官司的胜诉不大。”
“是谁告诉你的?”付景言的心瞬间慌了,“靳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