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水骤然闭嘴,捂嘴望他。
慎三黑沉着脸,转身,恶狠狠盯着画水。“你以为你在这里诋毁她,我就低看她,从而高看你?就冲你才刚的话,你已经不配再服侍郡主,你可知郡主为什么单单留下你,就是因为郡主窥破了你的心思,郡主就是想成全你和我,你说郡主偏心,又
诋毁扇雉品行,画水,我们认识时日也不短了,我竟不知你本性是这样的恶劣!”
“你在维护她,你喜欢她,你喜欢扇雉!”画水踉跄后退。
“对,我喜欢她,打见她第一眼,我就被她吸引,我喜欢扇雉,你现在知道了!”慎三没有否认。
画水咬唇,手指抠在树杆上,“你喜欢她,她未必就喜欢你呢!她跟着郡主上山就是去见燕堂,你个大傻子!”
“我喜欢谁,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慎三再不想和她废话,阔步离开。
“慎三,你会后悔的!”
画水跌坐草地上,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放声大哭起来,身后隐有声响传来,画水愕然回头四顾:“谁鬼鬼祟祟在那儿?”
“出来!”
突然就静了下来。
画水只当自己幻听,抹了把眼泪,叹气。
她今天真的是疯了,才会跟慎三说那些,郡主要是知道,肯定不喜她,画水现在也是追悔莫及。
就在她要起身的时候,一个瘦长影子从树丛里突然蹿了出来,画水给他唬了一跳,又跌坐回去。
“他不要你,我要你。”
大胆这名字可不是白叫的,那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跟着他家少爷来了玄天门,原本想着即便不能吃香喝辣,也能衣食无忧。
谁知道,玄天门规矩太多,给山门那设了结界。
慎三上过战场,杀了太多人,故而那道结界将他挡在了山门外,慎三只得驻扎在山下,反正山上是安全的。
至于大胆,他犯下的罪孽还少吗?大概也只有他自己清楚,玄天门这辈子大胆也是无缘得进的。
画水和慎三的争吵,没有逃过大胆的眼睛,他一直躲在树丛里,待到慎三走了,他才敢出来实施他的计划。
大胆一则爱财,二则好色,后老板死了,断了他财路,没有钱,他也玩不起女人,好些日子没去拾翠楼厮混,大胆早都憋不住了,如今见画水一人落单,可不就起了淫心。
大胆向画水逼近,“咋样?我也是个爷们儿,该有的都有,你为什么非慎三不可,你也看见了,他喜欢那个叫扇雉的。”
“你走开,你别过来。”画水抓了草屑丢他。
大胆也不避,开始脱衣服。画水知道这贼眉鼠眼的家伙对她起了歹心,在他解腰带的时候,画水爬起来就跑,大胆早知她会跑,早有防备,擒了画水脚腕,将她托向树丛,画水被拖行,双手被地上的枯枝划破了,指甲也断了几根,
画水也顾不上疼,惊喊:“大胆!放开我!”
“诶?你咋知道我的名儿叫大胆!”大胆笑得肆意。
扭曲的脸压下来,臭烘烘的嘴在画水脸上又亲又啃,已经急不可耐。
“我是南平郡主婢女,你敢碰我,郡主会杀了你。”
“那就杀吧,杀之前,我也要先上了你。”他已经小半月没碰过女人了,如今箭在弦上,她还叫他放了她,笑话。
大胆眼睛都红了,喘着粗气,只顾撕扯画水衣裳。
画水吓得脱了力,哭声已然变调,只一个劲儿哀求,“郡主赏我好些银子,还有名贵首饰,我都给你,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布帛撕裂声响,衣裳一件件被丢出草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