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全叹了一声,说:“医生说夫人心劳成疾,体虚气弱,恐怕天下间可增补之物可遇而不可求。”
我不由得大喜,忙俯下身子问余真梅说:“梅姨,我当年走时留下的人参是否还在?”
余真梅点点头,说:“还在。”
我说:“当年牟爷爷曾经说过那是棵千年人参,我想可能有用。”
钱大全一拍自己的脑门,说:“原来尚有此事,夫人为何不早些告诉我们?”
余真梅微微一笑,说:“这些年来,我一直生活在自责之中,也许死对我来说只是一种解脱,何必再浪费那么名贵的东西。”
听她的意思,以前还真的有别的想法。
不过,现在真的不重要了。
我拉着她的手,说:“梅姨,我已经打探到父母的下落,等到黄山大会一了,我们就可以一家团聚。你一定要快些好起来。快告诉我,人参放在什么地方?”
余真梅此时心境稍稍开朗,告诉我人参的所在。
我取来切了几片下来,鹤使本来想让下人去熬,被我制止,说定要自己亲自去熬。
将参汤熬好,我亲自为余真梅端来,一勺一勺喂她喝下。
接连几天,我一直在余真梅身边照顾她,她的身体也大有好转,渐渐的可以下床走动。
对于我来说,这些年一直漂泊在外,根本没有享受一天家的温馨,而此时此刻在我的心中余真梅就是我的亲人,故而对她关心备至。
再过数日,余真梅的身体彻底康复,她召来鹤使与钱大全,对他们说:“你们赶快去召集门人到此地,我有要事宣布。”
鹤使与钱大全领命而去。
到第二日,我给余真梅送晚饭。
她突然问我:“玉儿,这些年你一直漂泊在外,可否睡过一夜安稳觉?”
我先是一楞,再仔细想想,这些年来不是疲于奔命,就是要时刻提防敌人暗算,何尝睡过一夜的安稳觉,轻轻地摇摇头。
余真梅叹了一声,说:“真苦了你了!这样吧,你晚上就与梅姨一起睡吧!”
这事以前鹤使曾经跟我提起过。
不过,此情此景,好像并不是单纯的想做那点事。
是夜,我和余真梅同榻而眠。
开始的时候,我尽量告诫自己,不要太冲动,更不能把她等同于一般女人。
可是,她却伸手将我的头揽在怀里。
我的脸贴在她弹性十足的胸上。
余真梅一生未嫁,也没生过孩子,虽然劳苦,可并没有影响她的美。
她的胸不大,摸着十分舒服。
我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
她微笑着,问:“是不是想你娘了?”
我点点头,凑过去吃了一口。
她笑得更灿烂,说:“吃吧!不过这个时候可以当是你娘,过一会儿就不能这样想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将她的衣服扯开,一边摸一边吃。
她微微的挺动着身子,享受着我给她的刺激。
过了一会儿,她抓着我,刺激着我的神经,问:“好了吗?”
我吻了她一下,揽着她的腿向外分开。
她很顺从,摆好姿势,说:“快来吧,小冤家!”
我没太着急,贴着她的身子滑动着,感受着她温热的肌肤给我带来的感觉,在她实在受不了的时候这才冲了进去……
折腾了大半晚上,我浑身软绵无力,暗暗佩服她的能力。
困意渐渐袭来,我闻着余真梅身上的体香,不知不觉间睡过去。
等我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看余真梅早以不在床上,我起来伸伸懒腰,突然间闻到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却见桌子上摆着几碟小菜,和几个馒头,还有一锅稀粥。
这时候,余真梅从外面进来,看我醒来,笑着说:“玉儿,你醒了?快来洗洗脸,该吃早餐了。”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从床上下来洗漱用膳。
跟余真梅大战了几天,把她浑身上下用遍,折腾的她几乎要下不了床了,这才休息了一天。
到第五日,鹤使与钱大全回来。
再过五日,大部分兰鸾宫门人都已到齐。
余真梅高声说:“这些年来,因为我领导无方,让大家受了不少委屈,天我宫,我们的少宫主郎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