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诚斋也不客气地说:“咱们再谈下去只会伤了和气,这件事情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爱莫能助,告辞了。”
相诚斋本来就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这个老狐狸这次之所以要把晁老师往死里整,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他卖给宋怀民的古玩全都是假的,他不想把骗到手的钱吐出来。
双方谈不拢,确实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再谈下去那就是吵架了,而秦浩洋一向不喜欢吵架。
“相大夫,不送了。”秦浩洋依旧满脸含笑,不失风度。
相诚斋背着手,一脸不爽地走出了贵宾室。
秦浩洋知道相诚斋这个人不好对付,这老狐狸干了这么年坑蒙拐骗的事儿,还能人五人六地在省城四处乱窜,可见其人脉之广,能量之大。
要想让相诚斋让步,必须得用一些特殊手段才行。
回到家里后,秦浩洋躺在床上,眼睛虽然闭着,心里却在想着对付相诚斋的办法,睡意全无。饶是秦浩洋把头发都抓成了野鸡窝,也没想出什么锦囊妙计,直到天快亮的时候,秦浩洋的脑子里灵光一闪,计上心头,对付流*氓,那就得用点儿下三滥的招数。
到了第二天,秦浩洋刚走进教室,班长夏宇恒就走过来,急切地问:“你跟相诚斋谈的怎么样?”
秦浩洋说:“相诚斋那老东西不同意和解,他是铁了心要跟晁老师死磕。”
夏宇恒眉头一皱:“那怎么办?”
秦浩洋笑了笑,说:“山人我自有妙计,对待相诚斋这种老*流*氓,就得用点儿流*氓的办法。”
夏宇恒的眼睛一亮:“这么说你还有别的办法?”
秦浩洋狡黠地一笑,说:“咱们得让相诚斋付出点儿代价,这样他才能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晚上上晚自习的时候,咱们全班同学在一起好好商量一下。”
星期天早晨,岐黄街仁厚堂。
仁厚堂是省城四大中药房之一,也是相诚斋主要的财源之一。
这个老狐狸给中药房取名仁厚堂,说明他还是懂得做人要仁义忠厚的道理,行医者更是如此,可知道归知道,这老狐狸做的那些龌龊事情全都成功地避开了这四个字。
仁厚堂的斜对面有个不太大的停车场,秦浩洋和夏宇恒还有顾翼翔正坐在车里看着仁厚堂。
秦浩洋这时在夏宇恒和顾翼翔的脸上扫了一眼,问:“你们害怕不害怕?”
顾翼翔摇摇头,一脸兴奋地说:“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