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青芙的感慨,谢从文耐着性子问道,
“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说的是真话?”
“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说说条件。”青芙敛眸,眉目清冷的看过来。
谢从文低头,深吸口气,“当初南宫翰把宝押在萧子祁身上,那是他没想到萧子祁的势力会在短时期内壮大到足够与大齐朝廷抗衡的地步,而且越来越强大,日后很难控制。所以他临时起意,决定把重心放在萧晟宇身上,相信你也看密件了……”
“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我只想知道,我要做什么你才能放了我的家人。”青芙漠然开口。
“我答应南宫翰两个条件,第一个,把‘上’字令牌交给萧晟宇,第二个,确保邓鲲的安全和他对萧晟宇的忠诚。只要做到这两点,他就会还你自由,之后,我带你走。”谢从文言简意赅。
“自由?”青芙苦笑,她从未奢望过有这一天。
“我知道我再怎么解释你都不信,没关系,假以时日你会明白。”他能理解青芙的反应,换作他,若是一个素未蒙面的人跑过来说爱他十几年,定要揍死,调戏到老子身上!
“你一直没说我该做什么?”青芙挑眉。
“只要别让萧晟宇欺负了去,就行。”谢从文严肃道。
看着手里的玉镯,青芙沉默一阵,“如果你敢骗我,我就是赔了性命,也会让你死无全尸。”
谢从文不再解释,如果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的,那么他愿意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即便与谢从文畅谈一夜,青芙仍对母亲和弟弟是否还活着存在质疑,可就像谢从文说的,万一是真的呢?
一场秋雨,一场寒。
天气好像突然变冷了,没有半点预兆。
清晨,花如月用罢早膳后正准备去红馆,不想在府门处遇到了上官凤。
时间无情流逝,却好似没有在这个女人脸上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那是一种张扬的美,飞扬跋扈的让人羡慕。
“花如月?”迎面相对,花如月正寻思着该怎么打招呼才不会被上官凤刁难,不想却被人家先点了名。
“正是,上官帮主在瑞王府住的可还习惯?”花如月大方走过去,浅笑嫣然。
上官凤不作声,绕着花如月转了两圈儿,最后站在与花如月正对的位置。
“啧啧……就算得不到花晴萱,萧子祁也不该这么委屈自己,唉!”上官凤用一副特别嫌恶的表情看向花如月,极失望的摇摇头,尔后绕过花如月,走的十分无奈。
花如月忍了,谁让自己欠她一份人情,只是这大清早的就被人数落个彻底,想必一天也不会太顺,于是在认真思考之后,花如月转回身,去了谢从文的房间。
自从上次差点儿毒死谢从文之后,花如月有很长一段时间忽略了这个‘文武全才’,反正闲来无事,她也应该对‘上’字令牌上上心了。
房门开启,花如月进来时谢从文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