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风鸣说完也挥了一拳打在阿健的脸上,他有些余气未消道:“阿健,你他妈的真怂,怂货。”
不一会儿他们的身边已经有不少酒瓶子,这会儿街上的行人少了。
他们喝了不少酒,两人说话已经有些吐词不清,老板走过来好心关切道:“两位小兄弟,你们应该也喝得差不多了,这会儿天已经不早了,我们准备收摊,你们明天再来喝行吗?”
阿健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我们还没有喝够,我们偏不走,哪儿有你这样做生意的?我要打消费热线告你们,收了钱不做生意。”
老板委屈道:“小兄弟,你讲讲道理啊,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摆摊做生意,明天还要给孩子起来做早饭,该收摊了。”
老板娘忙过来拉自己老公,悄悄对他说:“算了,明天就让孩子们去买早餐吧,他们可能是喝多了,别跟他们闹了。”
司风鸣早已醉了,模糊听到孩子两个字,他有些伤感道:“阿健,算了我们也别为难他们,我们走吧。”
说着司风鸣掏钱买单,老板很感激的朝他点头。
“谢谢,这位小兄弟。”
两人各自回家,也许是喝太多酒,司风鸣回到家就开始吐那会儿他父母早已经休息了。
接下来有好几天司风鸣都睡得昏天暗地,司妈妈心疼儿子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看上去精神不振。
韩方乔害怕有什么变化他和洛诗诗商量,先去准备选一个黄道吉日去领结婚证,为了找个好日子,他还专门找人看了日期,到约定的那一天,他早早的来到洛诗诗的住所。
那天有很浓很重的雾,浓得令人看不见前方的路,没有清脆的虫鸣声,周围一片寂静,韩方乔要跨过一座很长很长的桥。
他常常会觉得孤独,很小的时候就觉得孤独,孤独似乎是人生的一种常态。
韩方乔为这一天等候已久,但愿从此他会有所期待,想着一切都会将有美好的开始,他的脸上挂着微笑。
洛诗诗向来是起床比较早,这天也不例外,她很早就起来洗漱,还做了点早餐。
韩方乔来的时候,她正在吹头发。
听见有人敲门,她放下手里的吹风,她知道是韩方乔。
虽然她的心还有点摇摆,她知道一旦第二次走入民政局,她就再不能三心二意了,她叹了一口气,但愿自己选择是正确的。
韩方乔看她正披着头发,关切道:“诗诗,快吹干吧,不然打湿了背会感冒的。”
洛诗诗点头招呼:“你先坐一会儿,要不自己盛点饭,我还炒了两个小菜。”
韩方乔笑笑:“不,我等你一起吃。”
洛诗诗拿着吹风继续吹头,她一眼看见韩方乔傻傻的站在自己旁边,她有些不安道:“乔,怎么了?”
韩方乔有些不好意思道:“你这样子真好看,真的很美,那些大明星卸了妆没你漂亮。”
说着他向前迈了一步,他半蹲在她旁边,柔声道:“诗诗,我给你吹头发好吗?”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她像中了蛊惑似。
不知道该拒绝还是接受,却见韩方乔慢慢的拿过她手里的吹风,他开始小心翼翼的给她吹头发,他用另一只手给她拂去头上的水珠。
他像在拨弄一件艺术品那么虔诚,他手轻轻滑过她的发丝,柔软的光滑的头发,让他心荡神怡。
“诗诗儿,这样的感觉真好,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是安静的待在一起心都会很沉静,会很有安全感,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洛诗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
有这样一个对自己死心塌地爱着自己的男人,应该感到幸福吧,他总是令人感动。
“乔,谢谢你。”
韩方乔用手堵住她的嘴巴:“诗诗儿,给你说过不要说谢谢,我不喜欢那样跟你很生疏的感觉。”
生疏?
为什么当他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她还是会想到另一个人呢?
一切都是过去,一切都是瞬息。
忘记吧,从今天开始她将会是韩方乔的妻子,她只可以爱他一个,也只能爱他一个人。
不争气的眼泪掉了下来,她为自己在最后时刻还想着别人感到羞愧也为自己曾爱过哭泣。
她爱过他,胜过她生命里任何一段感情,他的出现曾颠覆了她的生活,他曾令她深深的迷失,找不到自己,她爱他。
那么他有爱过自己吗?想来是有过,尽管他的爱充满无数的可能性但她愿意相信他是爱过自己。
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场景,谁会料到后来会有这么多故事发生,他像崔璨的烟花,短暂却闪射着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