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跟陈天星的区别,陈天星不怕死,因为他撒子都没有;而且你们都知道他是真的不在乎钱财的,大舅和小姨还想让他低头求人?你们就不能跟他平等对话一次吗?”楚晨雪幽幽说道。
“顾家虽然不像别的世家那样门户森严,但有些观念还是不容易打破的;陈十七的性子磨一磨也是好的”楚焕东还是有不同意见。
“你们磨吧?明年我可能就要去国外了,是去常青藤还是英伦,我正在考虑”楚晨雪意兴阑珊说道。
“就在国内不行吗?陈十七不是照样写书写歌做生意做学问都忙的不亦乐乎?”楚焕东还是有些舍不得宝贝闺女。
“我如果没有自己的发展规划,只会被陈天星抛开的越来越远,到时候怕只能看着他的背影,连招呼都怕上去打了,你也看到了,陶旭慧陶姐,高英高记者,这可都是京都公认的世家女强人,在他陈天星眼里,就是惹事精,他可有半只眼睛看得起她们?”楚晨雪有些自怨自艾。
陶旭慧就是铁面左丞的秘书,这可是个关键的位置,三十不到的陶家千金放出来到地方,至少是州府別驾级别的;上次为了楚天上古时代的那块石头过来楚州,一句话让陈天星不高兴了,说好的螃蟹大餐立即变成了三人套餐。
高英记者二十五岁就是有一说一的采编记者,廖林知州那样的强势人物见到她也是要放低身段的,陈天星直接当着面说她是惹事精,还说她能活到今天是个奇迹。
“那小子说你什么了?”楚焕东有些恼怒说道。
“你没看他对我多客气?生怕我生气了,小心翼翼的,不就是怕跟你闹翻吗?怕顾家报复他吗?哦,是怕顾家报复他们陈庄,他们三兄弟才不怕任何人呢?梅隆家的君主他都说骂就骂,他在乎的除了陈庄的大奶奶四爷爷他们,还有就是四姐八哥他们,为了他们他自己宁愿委屈点,而你们却把这当把柄;如果你们真的有一天去招惹四姐他们,我看陈天星会让大家都下不了台的”楚晨雪却看得很开。
“不会的,陈庄的事我肯定会慎重考虑的”楚焕东保证道。
“人世间就是一盘棋局,谁都不能逃脱当棋子的命运”楚晨雪突然想起陈天星先前说的那句话:人生就是一场棋局。
“你还不到十六岁,学陈十七那股子孤傲劲做什么?十七说给你过生日了没有?你回不回京都的?你姥姥说要给你办成人礼的?”楚焕东又说道。
“我不会在这种事上给长辈制造难堪的,十七说在港都给我过个生日的,我是元旦,他每年都把腊月初一当做生日,今年就隔两三天”楚晨雪望着窗外憧憬着。
“他给他的双杨姐过生日都轰动吉庆街,给你过生日怕会轰动港都的”楚焕东有些吃味的说道。
“你们以为他真的愿意惹事?他信奉的是低调奢华,只是每次做着做着事情就不受控制了”楚晨雪对自己的同学还是很了解的。
“好了,陈天星给你过一次,你姥姥姥爷他们给你过一次,我也给你过一次,十六岁了,成大姑娘了”楚焕东不禁摸摸宝贝闺女的头。
楚晨雪想想也趁势依偎在老爸的肩头,这种情景怕以后会越来越少了。
他们这楚家父女议论着陈天星,陈天星却在研究所跟几个教授吵架,大伙一起先把老子的道德经给整理出来,却有三种尺寸的竹简书写着与道德经相近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