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光如刀,阴鸷得厉害,盯在弦音的脸上,正欲再说什么,门口忽的传来叫嚷声:“绵绵,绵绵......”
弦音脸色一变。
汗,秦义!
随着声落,秦义已经出现在门口。
管深当即站了起来,只手握在腰间佩剑的剑柄上,满眼戒备地看着他。
秦义也未进来,就站在门口,探头探脑朝厢房里面望,看到弦音,眸光一喜:“看到你堂姐没?”
弦音心里更是汗得厉害。
见原本落在秦义身上的目光,齐刷刷都转到了自己的身上,李襄韵跟管深的,还只是疑惑,而某人的视线那简直......简直就像是要将她身上戳出一个洞来,她只得硬着头皮装出一脸懵逼、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的样子,反问秦义:“公子是在问我吗?”
“不问你还能问谁?”秦义没好气地回道。
“可......可我不记得我有什么堂姐啊,公子是不是搞错了?”继续矢口否认。
“就是绵绵呀,你堂姐绵绵,她专程为救你而来,我怎么可能搞错?我们一直一起的,她上个茅厕就不见人了,我到处找也没找到......”
话没说完,似是蓦地看到卞惊寒,又转眸看看李襄韵,一脸恍悟,伸手指向两人。
“我知道了,是你们!绵绵一直在躲着你们两个,怕被你们发现,说你们是坏人,一定是你们对绵绵做了什么,对,肯定是!快将我的绵绵交出来!”
管深汗。
李襄韵无语。
弦音满心崩溃。
卞惊寒薄唇抿成了一条冰冷的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