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厉神医,一位江湖上很有名的用毒解毒的高手。”
管深回忆着庄大夫当时对此人的描述,认真回道。
“到底怎么回事?详细给本王说来!从本王睡过去说起,事无巨细一五一十,全部给本王讲清楚了!”
卞惊寒一边穿里衣,一边命令管深。
管深挠挠头,看看身侧的李襄韵,心道,这种事情不是应该让这个女人说更好吗?做什么让他说?后来可都是她守在他身边的,也没让他们陪。
既然主子吩咐,他只得照办,遂将他昏迷,李襄韵请来庄大夫,以及庄大夫说的话全都毫无保留地说了一遍。
说裂迟是个怎样的毒的时候,卞惊寒还没有什么反应,管深也没有任何顾忌。
可说到后来那个禁忌时,管深就有些犹豫结巴了,不知当讲不当讲。
想到他让他事无巨细、一五一十,全部都要说清楚,而且,这是他毒重的罪魁祸首,他应该知道,他便头皮一硬如实道出。
“此毒有个禁忌,中毒者不可动情动欲,男女鱼水之事尤其不可碰,否则就会让毒情加重,而王爷之所以会昏迷,就是因为犯了这方面的禁忌。”
卞惊寒正在穿衣服的动作一滞,扭头看向管深。
管深吓得赶紧解释:“不是奴才,是庄大夫这样说的。”
并向边上的李襄韵求助:“对吧,李姑娘?”
李襄韵没做声,小手紧紧攥住袖襟,攥得指节泛白。
管深心想,你倒是说句话呀,不吭声是几个意思,嘴里却又不敢真说出来,好在卞惊寒只是看向他,什么都没说,而且只是状似看着他而已,神色却是像在想事情。
卞惊寒的确是在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