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迟这个毒有这个禁忌,他很意外,其实他想问管深的是,庄大夫说这话的时候,那个女人在不在场,如果在,那她岂不是会很自责?她的出发点是救他,救他最终却导致了他的毒情加重,心里一定不好受。
想来她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没守在他边上?
当即将手里的中衣和外袍往桌上一放,他大步往外走。
见卞惊寒突然一声不吭径直出了门,而且还只穿了一件里衣,管深一脸懵逼。
他这事情还未禀报完呢。
不知他意欲何为,可毕竟刚刚剧毒才解,身子还虚呢,管深遂赶紧拾步跟了出去。
出门便看到卞惊寒进了吕言意的厢房,他脚步一停,正犹豫着要不要也过去,又见卞惊寒已走了出来,并顺手带上厢房的门。
“她没说去哪里了吗?”
男人边往回走,边问。
管深自是知道他问的是他,只是这个问题,他不是已经问过了吗?
他只得再答:“没有。”
男人俊眉微拢,从他的身边经过,回了厢房:“接着说!”
管深汗哒哒,也随后进了门。
然后就接着将庄大夫配了药试图控制他的毒,并延长毒发期的事说了,以及试药的事。
“庄大夫说王爷再经不起一丝一毫的风险了,李姑娘便主动试了药,结果,结果.....”
管深看看李襄韵,“结果,李姑娘就失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