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局,邬琳是为了救我才被谭力他们那伙武装走私集团抓住了之后掳到这里来的。这件事我有责任,你不能怪她。”严旭尧见苏含卉呵斥邬琳,赶紧解释说道,“难道你忘了,你安排邬琳与我搭帮执行任务的,我前天晚上失踪了段时间,邬琳以为我出事了,所以才只身前往塔沟镇南界河村相救……”
“哼,只身相救?严旭尧,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苏含卉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冷哼道:“我记得,你们两个的关系一直闹得很僵,而且你当时所谓失联不过才一天时间,居然值得我们这位刑警队长独自前往营救,这未免有些牵强吧?再说了,关于发生在南界河村古墓的武装走私事件,我们警方所有的情报系统都没有事先掌握,我们的邬大队长是如何截获消息,又为何在行动前不跟组织事先通报呢?!”
“苏含卉,你什么意思?!”邬琳愤怒地说道,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我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应该心知肚明!”苏含卉的目光冷若寒冰,“关于滨海的这件特大文物走私案,警方之前开展的几次行动都以失败告终,那些武装走私分子似乎事先掌握了警方的行动情报,屡次都能逃脱法律制裁,把我们警方耍得团团转,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究竟是我们警方太无能了,还是警队里出了害群之马为那些犯罪分子提供策应?!”
“放屁,苏含卉,你这个贱女人,居然敢说我是叛徒内奸,你有什么证据?!”邬琳的脸色黑了,如果不是被特警按住了肩膀,她肯定会暴跳着撕扯对方,“说到叛徒,我看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才是,我哥哥当年就是被你害死的!”
“邬琳,我可没有说你就是内奸,我们警队的每个人都有嫌疑,你何必自包自揽呢,难道你真的有问题而心虚了不成?!”苏含卉冷冷地说道,“现在,上级纪委已经在着手调查这件事了,究竟谁是叛徒内奸,一切靠证据说话,我想真相很快就能水落石出!对了,刚才你提到了你哥哥邬雷,我不得不再回应你一下,他死于谭永江、韩云等人之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不用总拿它说事!”
“哼,你不要把责任都推到死人身上,是你用阴谋诡计陷害了我哥哥!”
“邬琳,你要是还这么固执的话,那我就要与你说道说道了!”苏含卉冷冷地说道,“邬雷与其说是死于谭永江等人之手,不如说是死于他自己之手。他当时作为一个刑警队长,犯了跟你今天一样的错误,就是隐瞒龙形吊坠项链这样的重大犯罪情报不报告,枉顾组织纪律擅自单独行动,说的好听一点,他是沈筠的美色蛊惑了,说得不好听一点,他或许抗拒不了那批价值连城的文物诱惑,最后也动了据为己有的私心!”
“混蛋!苏含卉,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我哥哥是烈士、英雄,你居然这样阴险的揣度涂污他的声誉,我要跟你拼了!”
邬琳是一个烈性子的女人,试图挣脱特警的控制,冲上去撕咬面前的苏含卉,但她刚一挣扎,后脑勺就挨了一警棍,双眼一黑,无力地晕倒在了地上。
“苏含卉,你做得太过分了!邬琳刚被谭力强暴,所以情绪有些失控,但她绝不是你说的叛徒内奸,我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