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尧见邬琳被打晕了,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没想到苏含卉这样不留情面,邬琳目前的身份还是滨海市公安局的刑侦队长,虽然确实有些可疑,但现在毕竟还没有证据证实她就是警队里的叛徒内奸。
而且,他刚才也亲眼见到了邬琳被谭力强暴,如果她真的与那些走私分子是一伙的,怎么可能会受此屈辱?!
“什么,你可以作证?!”苏含卉冷哼了一声,“严旭尧,你是不是心疼你的小情人了?!拜托你以后多用脑子想一想,别总用下面思考问题!邬琳一直对她哥哥的死耿耿于怀,将其怪罪在我的身上,我多次向她解释都无济于事,为了对付我,她不择手段,最后与申平飞勾搭上了,此事证据确凿。我给过她很多次机会了,但她始终执迷不悟,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对她!实际上,发生这种事情我也很难过,但法不容情,为了滨海市的安宁,我不得不在关键时刻清除警队里的害群之马,这也是上级纪委对滨海的要求。”
严旭尧闻言一惊,难道邬琳真的有问题?!
“苏含卉,你说你掌握了证据,究竟是什么证据?!”严旭尧注视着女人的眼睛,问道。
“申平飞这个在警界蛰伏多年的老狐狸,一直跟我斡旋作对,对抗组织调查,还试图诬陷于我。”苏含卉的脸色铁青,“前一段时间,我发现邬琳与申平飞私会频繁,两个人共同密谋夺取那批珍贵文物,与此同时,还做了一件让我无法容忍的事情!”
“什么无法容忍的事情?”
严旭尧迫切地问道,他又望了一眼地上的邬琳,只见她脸色苍白,双目禁闭,心中忍不住泛起一阵怜惜。
苏含卉生气地说道:“前些天,我去省城开会之后,上级纪委的人把我控制了起来,带到指定的地点进行谈话,他们怀疑我是文物走私集团安插在警局里的卧底,原因是一封实名举报信!”
严旭尧闻言一惊,问道: “什么,实名举报信,难道是申平飞和邬琳写的?!”
“不错,就是申平飞、邬琳二人的联名举报信,他们罗织了一些莫须有的事实,并污蔑是我为走私分子通风报信,导致申平飞主导的几次侦查行动都失败,他的线人最后也都死于非命。我跟纪委的同志反应,申平飞是恶狗先咬人,实际上是他有问题,他以办案之名为幌子,实际上自己在打那批文物的主意。纪委那次找我谈话之后,让我回滨海继续工作,但是限制了我很多行动,直到前天申平飞这个老狐狸落网,他的罪恶真面目和险恶用心被揭破,这次证明了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