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背受伤又拥有大量麻绳的人,偌大的京城颍上,范围仍旧不小。
别无他法之际,一个大胆又冒进的想法徒然冒出脑际……
“孤注一掷以己身之力做诱饵,这就是你想到的办法?”
慢条斯理啜了口茶的男人,语调却如窗外纷纷扬扬的飞雪,冷冽刺骨。
“可我赌赢了,不是吗?”
死者身上多处刀痕,一看便知凶手残暴狠戾。她便猜测,那人定是心理受过不小创伤。
夜游在外的死者、心灵扭曲的凶手......
那两日,她便让红绡到处散布消息----西街一秀才昏庸无能又举借外债、夜不归宿、对妻儿非打即骂、吃喝嫖赌样样俱全。
这样做,就是为了将凶手的注意力集中过来。
至于这位‘秀才’的扮演者,不是别人,正是她!
“那你可曾想过,倘若凶手未出现?抑或我未及时赶到,成为刀下亡魂的你,如何对得起季宰相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嫣红的唇翕合数下,终究吐不出一个字。
沉字重句不疾不徐落下,犹如闷头之棍,击得她一时五味杂陈、整个人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