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了然的看着他。
原来算盘是打在这。
肖董这是在哪里听说时达集团的股份有百分之十八是在时董和最副总的女儿时念歌身上,好像这是当初公司的一个保密协议,没几个人知道,但是肖董却竟然知道。
再加上杨副总身上的那些早就由时董转到她身上的那大副部股份,其实公司的最大董事一直都是杨副总,现在这一切恐怕就都要落到他们女儿身上。
如果就这样要去一半的股份,加上肖董身上本来就有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当然就是公司最大的董事长了。
几个人没再说话,毕竟这事不是他们能决定的。
但是转眼就看见一个年轻的姑娘正站在不远处的注虵室休息室的门之间,目光平静的看着他们。
“这人谁啊?”
“不知道,最近两天在医院里经常能看见她,好像一直在这。”
“谁家的孩子,半大不小的在医院里每天杵着那像个幽灵似的吓什么人,生病了就好好看病,没病就回家去,站这里听人讲话?”肖董表情略有些难堪的瞪了她一眼,然后收回视线正要走。
时念歌在这时直接走了过去:“肖董你好,我姓时,我叫时念歌。”
几个人的表情和动作皆是一顿,肖董更是神情上瞬间有些裂,猛地转过眼看向那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小姑娘。
时念歌?
他们在得知有一部分股份在她身上后,可是很早就悄悄的查过关于她的资料,当然知道时念歌就是时家的千金。
时念歌眼神很淡的看着肖董。
肖董一想到刚刚的对话,她应该是听见了,脸上的表情一时间有些不自在。
时念歌只就这样很淡很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再淡淡看了其他人一眼,没再多说一个字,直接走了,走到她爸的病房门外后,跟在门外守了几天的公司的助理文柯交代了几句,并且让文柯帮忙查一下,她妈妈生前有没有留下过什么保险文件或者名下股权转移文件。
她以前没有想过这些事情,但是刚刚听见那几个人的玲濎内容,她才忽然意识到,像妈妈那么聪明的人,应该早就看出来这些人的虎视眈眈,那么在她知道自己生病后,该是会留下些什么准备。
文柯惊讶的看着她,然后说:“不用去查,时小姐,杨副总生前的确将她名下的所有股权和财产都转移到了你名下。”
时念歌看着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所以?”
“所以,您现在是时达集团最大的股东,毕竟您自己手里还有一部分股权,加起来,已经超过了您父亲时董。”文柯轻声说:“但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当时杨副总做这些的时候,谁都没告诉,我跟着杨副总还有时董很多年了,她对我比较放心,所以这件事情也只有我知道,文件都还在公司,在她办公室的保险箱里,等医院的事情解决过后,我就拿出罍骰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