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说:“也许她说得对。”
薛家良说:“她说得对这没错,但我不知为什么就有这种不好的感觉,很奇怪,回来的路上想想还是这种感觉。”
“误人的感觉吗?”
“嗯。算了,不说了,来,咱们两口子喝一口。”
公然喝了一口水后问道:“哪儿的客商?”
薛家良说:“是新加坡籍的华人,名叫张孝先,六十多岁,气质谦逊儒雅,在那个特殊年代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去年侯明参加了省里举办的东南亚三国考察团,认识了这位华人代表,两人相谈甚欢,才知道他的祖籍就是青州,侯明诚挚地邀请他回国发展。这次他是回家祭祖的,提前没有打扰侯明,是今天早上才告诉他的,他去省里开会了。副市长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这事。”
公然说:“那你为什么不陪这位外商还回来?”
薛家良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公然看着他等着他回答。
薛家良说:“因为之前的那种不好的感觉,就不想参加了,另外,你在家里,能推的饭局我肯定要推。”
公然握着他的手说:“你别想那么多了,只要你不被‘误’就行了。”
薛家良盯着她看了半天,忽然噗嗤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
薛家良伸出长臂,摸着她的脸,说道:“我只被你误。”
他说着,手就从她的脸摸到了她的脖子。
公然的脸就红了,她拿开他的手,想起身离开。
薛家良一下子按住她的肩膀。
公然看着他渐渐泛红的眼睛,说道:“好好吃饭。”
“我就不想好好吃饭怎么着?”
公然笑了,夹起一块排骨,说道:“排骨,别忘了排骨的作用。”说着,就塞到他的嘴里。
薛家良无奈地低下头,说道:“我伤得真不是时候。”
“就因为你有伤,我才敢与狼共舞。”
“不然呢?”
公然又给他夹了一点菜塞到他嘴里,说道:“没有不然,只有公然!”
吃完饭,公然跟薛家良说:“跟你商量个事,我想今天回家。”
“为什么?等我伤好了,我跟你一块回去,咱们的事也该办了。”
公然说:“我先回去,等你忙过这段时间,再商量咱们的事。”
薛家良想了想说:“行,那我就以养伤为名,下午跟你一起回去。”
公然摇摇头,说道:“那可不行,我可不敢烦劳你了,我打车去车站,坐火车回去就行。”
“亏你想得出,你现在是我的人,我能让你坐车回去?有了这次落水经历,我可再也不能让你逃出我的手心了。”
公然捏着他的鼻子,说道:“你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