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为什么被称作当二哈?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因为它们比较二。如果不二,那便不是二哈,而是警犬了。
这些胳膊上扎着橙色带子的家伙见到炮火向着对方覆盖过去,一时间都停住了溃退的脚步。按理说反击应该开始了,但结果却让我们船上的人眼镜碎了一地!
他们见对方被打的抱头鼠窜,没有借着这股势头趁势反击,而是哈哈大笑的指着逃窜的敌人,笑的前仰后合。
这是什么鬼?这帮家伙难道是在拍戏不成?我心中疑惑,不由得就下令暂缓炮击。
对面的家伙们见火力压制停了,立即冒出头来,长枪短炮的一起轰了过来!其中几颗子弹打在了我所在旗舰的甲板上,深深的陷入其中!
这是实弹啊!可是刚才那帮家伙为什么是那个反应?他们分明是在搞笑好吗?
见码头上扎着橙色带子的家伙又开始抱头鼠窜,我无奈的摇摇头,下令继续开火。可是打了一阵子,太阳下山之前,码头上对战的双方却一起摇起了白旗!
这是什么套路?
我见双方确实不打了,纳闷之余,派玛维带着几个人乘坐小船赶到码头上,去和那边的人交涉。等玛维一脸懵逼的回来,把问到的话跟我一说,我瞬间被他传染了一脸懵逼的状态。
为什么不打了?双方给我的回答是:太阳落山了,现在是休息时间!不打了!
换句话说,下班了!
我......
TMD原来还真有这种操作?
我忽然想起了前一世发生在法国的黄背心革*命,勤劳勇敢的法国人民周一到周五上班,到了周末就一起穿着黄马甲,跑到什么丹枫白露宫、香榭丽舍大道、埃菲尔铁塔之类的地标建筑周围闹革*命。
等周末闹完了,周一还是各上各的班,各出各的差......有些核心骨干因为出差时间调不开,还要请假。不得不说,这革*命也是相当专业的......
可是前世那毕竟是听说,这辈子真正遇见这个情况,真的让人久久无语。我只觉得头顶上一只乌鸦飞过,心中更是神兽奔腾!千里迢迢赶来支援,结果人家下班了!
我%¥#@&*……!!!难怪就这么点儿破地方,就这么点儿鸟人,就这么点儿破事,能前前后后打八十年!原来人家是按工作日的工时来算的!
然而我生气是没有立场的,先寄港看看吧!
码头的工作人员大部分还系着橙色的带子,当然也有不系带子的、方才还是对手的人混杂在其中。他们一起乐呵呵的帮助我的船队靠岸,完成了登记事宜,就乐呵呵的勾肩搭背、到酒馆喝酒去了!
我:......
克里斯蒂娜见我一脸不解,便微笑着解释道:“低地国家的这些家伙们最是注重享受,天塌下来,也要先喝完瓶中的最后一口酒再死。你可以要他们的命,但是不能妨碍他们放假、休息、喝酒、偷情!”
我:......
就在我一脸黑线的时候,一个胳膊上扎着橙色带子的小伙子跑过来,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几句什么。我扭头看向刚从码头请的翻译,他告诉我,乌得勒支同盟的南部负责人范布腾先生想见我,就在前面的酒馆里。
我顿时心里又不淡定了!
这乌得勒支同盟的南部负责人偌大的头衔,怎么也相当于一个方面军的总司令吧。可是居然在这放眼望去超不过二层楼、刚才还在交火线以内的酒馆里约见我......
不得不说,这是对我几十年认知中“革*命”这个词汇的颠覆!
去吧!去看看吧!我心道。来都来了,不能因为对方不靠谱就不见面啊!
于是我带着几个人,又安排一些人作为后援,才无奈的随着这个名叫利亚姆的年轻人向酒馆走去。
其实在路上我还有一丝幻想,就是这酒馆名义上是个酒馆,实际上却是个秘密基地。里面戒备森严、安全防御等级很高,只不过外面看起来却是个普通民房。
可是真的来到门前,利亚姆打开酒馆大门,一阵轰天的喧闹声几乎把我冲了个四脚朝天!
我以我前世今生几十年的生活经验打包票——这里绝不是什么戒备森严的秘密基地,丫的这里就是一酒馆!低档次、人员混杂、卖着劣质酒精和庸脂俗粉的酒馆!
我怀着吐血的心情,随着利亚姆在人群里七拐八绕,不少人已经喝大了,有些人身上还带着伤,一看就是新伤,纱布都在微微渗血,可依然在这里醉生梦死。身边的人有可能是同伴,也有可能就是造成他受伤的元凶,但是在这里,没有人在乎这些,因为......下班了!
来到最里面的一个隔间——我很庆幸,有个隔间,而不是大厅的长条桌,我终于见到了这位乌得勒支同盟的南部负责人——范布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