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忽然扭过头俯视年玥的秦放,双眼已然通红如血,狰狞的面目,让他就像一只刚从地狱爬出的魔鬼,他手指狠狠指着年玥隆起的肚子,“嫁给了我,成了我的女人,可你却还要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还和别的男人怀了这样一个野种,你倒是说说,你又是什么,是荡.妇,还是淫.娃?!”
年玥一窒,既是被他可怕的样子吓到,更是被他残忍的话语伤到,扬起手再度掴向他的脸,“全天下就你没这个资格这样骂他!”
这一次没有那么幸运,秦放轻易就在半空截住了她挥过来的小手手腕,五指用着捏碎的力道钳制的动弹不得。
“是么?”秦放残冷的扯了扯嘴角,另一只手则狠狠一扯,将她身上最后的屏障全部扯碎,恶劣的话语里充满了凉薄和戾气,用着宣示般的口吻居然临下的对她邪笑道:“本王现在不光要骂他,还要杀死他,而且……还要用你口口声声中,最禽.兽的方式。”
不知道是因为身上没了衣物而感到寒冷,还是因为眼前这个魔鬼男人的话而寒冷,年玥只觉得这股冷,一直从肌肤浸进了骨子里,冷的令她瑟瑟发抖,令她牙齿发颤,瞠大了双眼凝视双眼通红的男人,“不……你不能……你不……。”
秦放以前就在想,自己什么时候,可以令这个女人在自己的面前露出许多不同的表情,但是,他想看到的表情里,却没有他想要看到的畏惧,害怕,还有厌恶。
可这一刻,他却在她现在的眼睛里,把这些他从来都不想见到的负面表情,统统收进了眼底。
他不觉得兴奋,也不觉得刺激,现在的他早已不是初次对她毫无感情的溱王,所以,她现在的这些表情,只是表情,就已经像一把把无形的利刃,一刀又一刀的剐着他的心脏,剐的没完没了,剐到鲜血淋漓。
这份痛,已经承受到了一个临界点,他觉得自己有些再也撑不下了的感觉,至少,他不想在自己一个人承受。
“既然你这么无情,既然你怎样都要离开我,既然你如何都不会爱我,呵呵呵……那好。”松开她的手,秦放的大手伸向了她的脸,指腹温柔的摩挲着她的脸颊,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容竟透着说不出的凄凉,“那就再恨我吧,尽情的……恨。”
话音一落,他笑容陡然一凝,大手将自己身上的腰带一扯,便将那蓄势待发的家伙逼近她。
年玥大惊之色的想要逃,可是他的一双大手却有力的掐住了她的腰,不但半点动弹不得,还一直拉扯着往他的那方下沉,“秦放你疯了!快放开我!!”
秦放对她的话根本充耳不闻,垂着眸,连看也不再看她,手上和身子只在做着他想做的事情。
年玥的挣扎根本毫无用处,似乎对秦放而言,她只不过是一条被按在砧板上只会跳动几下而已的小鱼而已,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年玥想用双腿去蹬他踢他,可却被他一双长腿的膝盖一曲,将她的双腿压制的死死的,再也动弹不得,而她的双手除了无力的捶打他,挠他,根本没有多少实际的杀伤力。
当真切的感觉到了那炽热的碰触,年玥的一颗心脏都吓得差点跳了出来,惊恐万分的大叫,“秦放!!”
虽然孩子一直很乖,也是进入了最安稳的第七月,但是因为连月的奔波,明了就已经警告过她不能再操劳,更不能伤到孩子,不能剧烈运动,更不能那方面……
否则,仍然会有滑胎的危险。
念及此,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怨恨和愤怒还有惊恐瞬间瓦解,只有满腹的委屈,和深深的哀怨与失望,“你怎么能对我,怎么想我都没关系,可是这孩子,这个孩子可是你……。”
“咳……咳咳……。”看到她再次因为自己而泪流满面的样子,秦放只觉胸口被谁狠狠捶了一拳,一股腥甜顿时涌上喉咙,猝不及防下的忍不住一咳嗽,一口黑血就喷了出来。
既是他有及时去捂住自己的嘴,脚下也跟着连退两步,还是无数黑色的血珠,喷溅到了年玥的身上,还有脸上。
年玥只觉一股异香袭来,身子和脸上的肌肤,就好像被灼烫的火花溅到了一样,灼痛的厉害。
危险的远离,双脚被桎梏的松懈,年玥本能的想要立刻钻了这个空隙逃离,然而,她并没有,而起身的第一反应,却是震惊的望着口吐黑血的秦放,忐忑不安的问,“秦放你怎么了?怎么……会吐黑色的血?”
秦放黑色的血吐了不少,大手根本就捂不住,很快就从指缝中露出,滴答滴答,一颗颗一串串滴落到了白玉石的地板上,非但醒目无比,甚至还会腾起一圈圈的白烟,就像,白玉石的地面,被他的血给燃烧了。
秦放没有理会年玥,一手穿好了裤子,边直往后退,大约退到五步之外时,便一个转身,仿佛逃兵一般,想要逃离这里。
可是没想到,他才往前迈出一步,脚下突然腾起一阵虚软,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往前栽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