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勾勾盯着季存,男人将我用力按住,我抬腿,他闪躲,随后伸手扯着我的衣领往下拽。
我觉得一个喝多了的女人,不可能赢过一个喝多了的男人。
尤其是当我已经筋疲力尽的情况下。
我开始对季存求饶,我说,“别这样行不行?”
季存冷笑着,“你的骨气什么时候能够派上用场一点?拿去骗钟让,让他误以为你们发生关系的时候,你倒是挺有底气的?”
我说不出话来,直到他的手指顺着我脖子往下,我才对季存说,“我和钟让真的做了。”
季存一顿,揪着我衣领的手指猛地用力,随后他松开我,一字一句,“你脏得突破我的底线。”
我没说话,浑身颤抖着,伸手将脸捂住,却挡不住眼泪流下来,“你根本不懂……”
季存笑得眉目惊艳,可惜了那双好看的眼里全是冰冷的寒意,“你做人怎么能做到这么烂呢?认识你那么多年,我好歹以为你在和别人上床这方面是个洁癖。哪怕商家不复从前,好歹你也不至于真的把自己卖了。”
我没说话。
“亏我以为你是原装货。”季存站起来,慢条斯理收拾着自己的衣服,一颗一颗把纽扣系回去,哪怕他喝了酒,那浑身的气场依旧逼人,“看来对钟让下得血本挺大的,商绾,你不怕血本无归吗?”
内心一阵钻心的痛,我想起钟让当时看见我时眼里那种厌恶,就跟着针在扎我似的。
想一遍痛一遍。
隔了好久我才说,“我那天被人下药了。”
季存依旧笑,当做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