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道,“慕暖干的,我事后……看监控了。”
季存像是被人戳中痛处一样,转过身来,对着我怒目而视,“你少往慕暖身上泼脏水!”
我咧嘴笑了笑,但我感觉我现在笑起来一定很丑,“你不信,有什么用。”
我相信我所看见的。
而季存,看见他所相信的。
“慕暖刚回国。”季存下来,重新一把扯住我的领子,“少在背后动什么手脚,否则别说钟让,我一根手指头都能捏死你。”
我知道季存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只要在有关于慕暖的事情上,他不可能开玩笑。
我只能道,“季存,其实咱俩也差不多。”
我对钟让毫无回应的感情,就像季存喜欢慕暖的五年。
“少来我这里找什么共鸣。”季存啧啧摇摇头,“我和你可完全不同。商绾,别说钟让了,你现在连活下去的基本能力都没有,待在商家的二十二年,把你变成了一条宠物狗。”
外表光鲜靓丽,实则不堪一击。
“但凡了解过你内在的男人,都不会喜欢上你。”季存双手插兜,衣冠楚楚站在那里,似乎刚才的暴动都不是他做出来的一样。
男人眯缝着眼睛打量我,语言便在出声落地的瞬间化作伤人的利刃朝我袭来,“因为你太无趣了,商绾。除了这张脸,半点没有任何特长了,所以你现在只能靠脸……”
我仓皇大笑,笑出眼泪。天大地大,竟无我容身之处。
钟让,有生之年见我商家家破人亡,我要是你,大仇得报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