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理故意道:“可我和扶意同龄。”
祝镕反问:“是吗?”
平理怂了几分:“你别凶,将来可有人管着你了。”
他说完,一溜烟地跑了,祝镕刚要走,韵之从门里出来,喊住他:“我一会儿去王府,有没有什么话,要我捎带给扶意?”
祝镕摇头:“让她好生休息就是。”
韵之走上前,绕着哥哥转了一圈,煞有其事地说:“你们上京路上,那么些天日日夜夜都在一起,的确是没什么话可再说的了。”
祝镕皱眉:“不要胡说八道,什么日日夜夜在一起?”
韵之一脸坏笑:“你害臊了吗?”
祝镕道:“扶意进门后,不许欺负她。”
韵之扬起长眉:“那要看我心情,看某些人的诚意,哪有不欺负嫂子的小姑呢。”
祝镕顺手从边上掐了树枝,韵之一哆嗦,但硬气地说:“怎么,你还要打我不成?”
可哥哥却是从树枝上摘下花朵,轻轻簪在她的发鬓上,说道:“还有一朵花,带给扶意戴。”
韵之接过花枝,撅着嘴说:“这是什么意思,是说往后你家娘子有的,我也有吗?”
祝镕摇头:“那不成,妻子是妻子,妹子是妹子,但哥哥能保证,这一辈子都会护着你,你永远是我妹妹,往后还多了一个人来护着你,就是你嫂子。”
韵之心里暖融融的,又嫌弃地说:“这要成亲的人,真是不一样,你以前可不会这样哄我。”
她晃了晃花枝,笑道:“我这就去了,我会亲手给她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