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茵今天刚从外面回来。
听说江凌宴把殷舒曼带回来后,她知道事情败露,脚步有些急促。
一进院子,她就看到了头发微乱、衣服领口歪斜、眼中含着水光的殷舒曼。
她上来就给了她一巴掌:“离了婚还有脸回来?”
殷舒曼没有防备,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脸上火辣辣的疼,口中有血腥味开始弥漫,她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卓茵,充满恨意地说:“之前我来江宅的时候江凌宴并不在。”
卓茵神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随即轻蔑地笑了笑说:“是又怎么样?你以为你还是殷家的小姐吗?你现在只是个想要爬上主人床的丫头,连妓馆里的姑娘都不如!”
这无异于是戳着她的脊梁骨。只是在进入江宅当丫环的那一刻,她的脊梁骨就已经弯下来了。
她那颗刚刚有些软化的心再次坚硬了起来,语气平静地说:“卓茵,你出国那么久,怕是忘了老祖宗留下的一句话——善恶终有报。”
卓茵的脸色变了变:“你以为表哥会帮你?等着瞧。”说完,她极度自信地朝江凌宴的房中走去。
第二日一大早,江宅传出了喜讯——江凌宴要和卓茵结婚了。
今年冬天江凌宴病得格外的重。他的母亲陈氏找高人算了一卦。高人说要想好起来,需要冲一冲喜。江凌宴和卓茵的婚事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殷舒曼听到后浑身僵硬。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