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像是再次被掏空了一样说不出的难受,她想也不想,跑去了他的房里。
“你要跟卓茵结婚?”
倚在床上的江凌宴看向她,没有否认。
殷舒曼直直地看着他,鼻子发酸:“你不是说要追问她的吗?怎么能娶她?”
他只是平静地回答了一句话:“殷舒曼,你只是一个丫环而已。”
殷舒曼顿时浑身冰凉,冷得发抖。
这一句话已经足够了。她只是个丫头而已,有什么资格管这么多?
“表哥。”伴随着高跟鞋的声音,卓茵走了进来。她脚步从容,脸上带着得胜者般的笑从殷舒曼身旁走过。
看着卓茵在江凌宴床边坐下,殷舒曼觉得刺眼、恶心极了。
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卓茵忽然叫住了她说:“表哥,我们马上要结婚了,姨母年纪大操办怕她太辛苦。正好殷小姐从前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不如交给她和管家一起操办吧?”
这一声“殷小姐”叫得格外讽刺。
“好。”江凌宴看向殷舒曼说,“接下来的日子你就不用来了,好好把江宅布置一下。”
殷舒曼袖子下的手紧紧握住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冷静得如同旁观的人,点了点头:“是,先生。”至于卓茵,她永远不会叫她一声“表小姐”,更不会叫她“太太”,因为她不配。
看着她离开,被忽视的卓茵恨得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