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等他们商量出个结果,外间就来了给容隐之送早膳的人。阿箬和司马笠便只能躲在屏风之后,等着容隐之吃过早饭,换过衣衫之后,他们才远远跟随着押解之人,往山坡最高处,那座高大的建筑而去。
建筑之前是一个巨大的篝火,篝火熊熊燃烧,火堆旁有大大小小许多火把,亦是烈火不断。
阿箬和司马笠一路上保持着镇静,在街巷之间自由穿行,因此,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而当他们目送着容隐之被押进建筑时,他们才不得不停下脚步,寻找进入其中的办法。
“栖梧堂!”阿箬小声地将那屋檐上的牌匾念了一遍,“等等,这两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么与那寨门口的字一模一样!”
司马笠伸手拉过她,一边沿着花坛往屋后绕,一边道:“不管它什么意思,当务之急是要进到其中!”
阿箬嗯了一声,抬眼却看到一个端着盘子的少女正穿过屋外回廊,快步往前院走去。
她停下脚步,面露兴奋地道:“等等,我有办法了!”
说罢,她冲司马笠使了个眼色,而司马笠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图,道:“我从后面伺机潜进去,你自己小心一些!”
阿箬嗯了一声,便大步流星地冲那少女而去,她装作着急地样子道:“妹妹,你这是作甚,舵主说的话你都忘记了吗?”
那少女吓得不轻,也就无暇顾及眼前之人究竟是谁,“舵……舵主说了什么?我全然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