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忧轻轻笑了一声,道:“容大人果然聪明,太子殿下能得此贤臣相扶,实乃国之大幸。”
司马笠冷笑一声,“你如何得知了我的身份?”
“今日所来之人,每一个我都清清楚楚。”离忧缓缓答道,这副故作神秘的样子,却让阿箬有些忍俊不禁。
“元大人……”离忧轻轻唤道。
阿箬下意识地啊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想到,你这驯鹰的本事,比起当日在姚关,还是有所退步了!”离忧戏谑道。
阿箬吞了口唾沫,觉得这戏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演岔了,便故作惊讶地回答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在姚关学过驯鹰?”
离忧得意地笑了两声,说:“不仅如此,我还曾于你的门前置下了两枚逐凤楼的烟花弹,事实证明,我当时确实没有看走眼。”
阿箬目光一亮,知道离忧是在替自己打圆场,尽量解释清楚当日姚关那两枚烟花弹的来历。
于是她顺着离忧的话,继续道:“这么说,你在姚关便盯上了我。”
“我不过是想借你之口说出那块古碑的含义,引起帝都的注意,至于以后发生的种种,却是我始料不及,不对,喜出望外的。”离忧解释道。
他这一番话,阿箬自然是清楚的,但在场的另外二人却已全然陷入了一种迷惑的状态之中。
“那为何当初在姚关,你不出来说明意图,反是拖拖拉拉,直至今日绕上这样一个大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