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抿着嘴唇,心中很是忐忑,然而,没过多久,那男子竟双掌一拍,道:“我倒是有个办法,不过,恐要让这位公子遭些罪。”
而后,男子详细地讲解了他的办法,阿箬虽听得毛骨悚然,但却不得不承认,这当是眼下最好的办法,没有之一。
……
阿箬与司马笠骑在马上,并排走于十七之后,很快,他们便到达了城门之下。
可城门未开,十七只得下马叩门。
不多久,城门开了半扇,而后,一小队士兵列队跑出,分列于盐队两侧。
阿箬虽然心中紧张,可她却尽力坚持,不让周围人看出端倪。
“你们干什么的?”城门看守换成了帝都来的御林军,自然不清楚盐队的职责。
十七掏出腰牌,拱拱手,不卑不亢地道:“我们乃是越州府的运盐队,今日初一,按照惯例,来给会稽府库送盐。”
这时候,一个士兵对城门统领道:“都督府的简报上,的确讲过此事。”
“嗯!”统领面色已稍显缓和,可是他并没有就此松口,反而按着腰间佩剑,亲自巡视起了运盐队。
司马笠和阿箬两人皆戴着斗笠,神情也颇为自然,所以,那统领只是瞥了他们二人一眼便往后而去。
可是,当他走到运盐车前时,却神情严肃地驻足而思了。
阿箬大气不敢出一声,只想看看,那些人此番又有什么幺蛾子。
“这些木箱里装的都是盐?”那人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