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微微一怔,答道:“彼时种种,历历在目。”
司马笠看着她,目光变得柔和非常。
或许,那段本应苦楚得旅程,在此刻看来,给他俩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那回忆中,少了几分疼痛,多了一丝柔软。
容隐之在一旁轻咳一声,阿箬回过神来,转眼看向他,“我们派出了五路探子,其中四路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回应,唯有那第五路,带回了一条奇怪的消息。”
阿箬抿抿嘴,马上意识到,“这消息与那铁笼子有关系?”
容隐之微微颔首,答道:“左麒麟回报说,那原本空空如也的铁笼子,周围竟有重兵看守。”
的确呀,帝都大变,卓家人的注意力自然当在其中,又为何会派重兵去把守那样一个不太重要的所在?除非,那铁笼子里关着重要的人。
“难道,陛下被关在那铁笼之中?”阿箬猛地意识到。
容隐之表示默认,却听司马笠道:“只怕不仅仅是被关在其中而已。”
阿箬心中一颤,心想:“陛下曾默许卓启忠用铁笼子押解司马笠,所以他一定知道这铁笼的来历,他若见了这铁笼,必然迅速意识到幕后主使之人。以卓启忠之才智,绝不会任由事态发展,故而,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混淆视听,而最简单的办法,自然是让陛下陷入长久的昏迷之中。”
“那你们现在有何打算?”阿箬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