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是我多虑了!”阿箬敷衍一句,然后便同容隐之一道进到草庐之中。
这房间离司马笠所在之处尚有一段距离。
“箬儿,你想与我说些什么?”容隐之问话的语气十分温和。
“容兄,我思来想去,觉得有件事自己必须要说。”她抿抿嘴,沉声道。
“哦,何事?”容隐之亦正色问道。
阿箬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说出了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心中的担忧,“我想说的是离忧。”
“离忧?”容隐之有些不解。
“就是如今的逐凤楼主,也是你先前在绮兰阁见过的那位。”
容隐之恍然大悟,不久又摇摇头,道:“当时我便觉得好笑,那人号称择主,但所出之题目似乎是冲着你来的,原来,你们一早便相识?”
阿箬点点头,而后还一五一十地向容隐之讲述了她与离忧的故旧,包括离忧与诸葛有我之间的联系,以及与她的婚约。
言罢,即便镇静如容隐之,也忍不住惊诧道:“你和他有婚约?”
阿箬垂着头,“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知晓的。”
容隐之看着她,良久方缓缓叹口气,“这也就难怪他一心想着要复立西楚,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阿箬不知该说什么,却听见容隐之又来了一句,“我与他,倒算得上同病相怜!”
“容兄!”阿箬惊呼一句,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