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位太子殿下可是前些日子在夔州领兵,后又在落风河谷生擒司马策的那位?”
“正是正是,如此年轻有为,想必将来得继皇位过后,也是一代有勇有谋的铁血君王吧!”
“兄长所说甚有道理,”答话的男子喝了一口酒,趁着酒劲说道:“若不是现下夔州水岸封锁严峻,我定要持剑北上,去帝都闯一闯,好男儿便应在这等明君座前建功立业嘛!”
“兄长慎言,兄长慎言!眼下这夔州城里四处都是逐凤楼的眼线,那离楼主最是听不得旁人说司马笠的半个好字,上回有一位兄台不就为此而被送进了天牢吗?”
“有什么不能说!”那男子趁着酒兴,越发来劲,“蜀中,本就是大兴土地,我辈若不是感念诸葛先生的恩德,又岂会盘桓于此,终日郁郁?”
他的声音不小,起码整个酒楼之中都能听到,阿箬凭直觉,便已能感受到周围有些别样而紧张的气息。
她不由得捏紧酒杯,果然,不一会儿身旁便响起了拔剑之声,而后有三个黑衣男子齐齐向方才那两个谈话的男子攻来,五个人扭打在了一处,周围的酒客早就闻风而散,而阿箬却保持着镇静,依旧坐在原地不动。
“朗朗乾坤青天白日,逐凤楼便这样当街捉拿无辜百姓吗?”其中一个男子一边见招拆招,一边高声喝道。
“逐凤楼办事,只问结果,不问因由。”一个黑衣人简短回答,手中的剑招却更是狠辣,几招下去,已制服了其中一人。
另外一人避无可避,直向阿箬所在的墙脚逼来,阿箬身形不变,右手却已触到了腰间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