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德妃捡起那经文一看,不禁直冒冷汗慌道:“为何...为何会这样!”
“朕知道,你因为小产之事,对皇后心存怨恨。可是,这经文是要用来焚祭,为故太后与大魏祝祷的。”上官文浩咬牙冷道,“你身为后宫妃嫔,竟因一己私怨,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简直太令朕失望了!”
不管是先前被冷落,还是后来受宠爱期间,吕德妃从未遭过这般训斥。“大逆不道”,上官文浩居然用这四个字,来斥责辛苦抄经的自己。
“皇上,这经文一定有古怪,臣妾是清白的...”吕德妃跪地求道,“臣妾所用的经文,的确没有‘极乐’二字,臣妾是遭人陷害!”
“遭人陷害?”上官文浩冷笑道,“这些经文,是惠妃命人送来的。你的意思是,她有意陷害于你?”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吕德妃怯声道,“臣妾相信,惠妃姐姐不是这种人。可是,臣妾抄录的经文,的确不是这样的!”
“经文送来后,是由你们亲自保管,能出入寝殿之人,只有你和贴身侍婢。”上官文成沉声质问道,“难道,是她们调换了经文?”
吕德妃看了眼绿莺与蓝鹊,她二人都侍奉自己多年,是从齐国带来的陪嫁侍女。无论如何,她也不相信会出卖自己。那么,又是何人所为呢?
“怎么,你自己也说不出来吧!”上官文浩冷声厉道,“吴胜年,传朕旨意:德妃吕氏狂悖,对先太后大不敬,即日起禁足永宁殿!”
“皇上,德妃娘娘尚未行册封礼。若是现在禁足,那...”吴胜年为难道。
“皇上,臣妾真的是清白的...”吕德妃哭着央道,“您若是不相信,就降了臣妾的位分吧!可是,既晋了臣妾位分,却不举行册封礼,让臣妾如何见人?”
“既为之,何惧之?你心胸如此狭隘,还要朕给你脸面!”上官文浩沉声怒道,“朕既封了你德妃,就不会出尔反尔降位。但是,你的德行实在不配,朕也不会给你行册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