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上官文浩拂袖而去,只留下呆若木鸡的吕德妃。
“娘娘...”绿莺上前搀扶道,“这究竟怎么回事?皇上如此动怒,还要罚娘娘禁足。”
“本宫是为人所害...”吕德妃泣声道。
“到底是谁,要这样害娘娘...”蓝鹊惊慌道,“会不会,是惠妃?”
“自然不会是她,且不论惠妃与本宫交好。这些经文,都是由她安排好,送与各宫去的。”吕德妃冷笑泣道,“若是她做手脚,实在是过于明显,岂非不打自招?”
“娘娘所言极是!”红莲附和道,“那这么说来,可以做这件事的,怕只有皇后了。”
“哼,皇后真是好手段!”吕德妃咬牙恨道,“既陷本宫于不义,又把自己摘得干净。若皇上相信本宫,也只会怀疑惠妃。若皇上不信,本宫就会被治罪...”
“娘娘,您为何不申辩呢?”绿莺急道。
“如何申辩?皇后做得干净利落,本宫手上毫无证据,根本就不能指责她。”吕德妃闭眼落泪悔道,“本宫原以为,皇上那样宠爱我,便会信我、怜惜我。原来,只是痴心错付...”
“太后,不好了!”瑜娢急忙进殿禀道。
“何事啊,如此惊慌失措,成何体统?”太后佯怒道。
“太后恕罪!”瑜娢福道,“奴婢听闻,皇上在永宁殿大发雷霆,已将德妃禁足了。”
“你说什么?”太后惊诧道,“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