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珠钏碧莹莹的,色泽剔透、精美华伦,孟修仪自是爱不释手。
“这珠钏,好生漂亮啊!”孟修仪惊喜道,“孙淑仪,这样好的东西,你也舍得给我?”
“孟姐姐不是外人,我送你一条珠钏,有什么舍不得的?”孙淑仪笑着嗔道,“碧玺虽不似翡翠珍贵,但因其谐音‘辟邪’,意头却是极好的。”
孟修仪拿起那珠钏,立刻就戴在了腕上,笑道:“既然妹妹肯割爱,那我就不推辞了。”
“瞧瞧,这珠钏在孟姐姐手上,那才是相得益彰呢。”孙淑仪笑着絮道,“这是离开东海时,我父亲送的陪嫁。换做是旁人,我可舍不得送呢。”
“修仪,您戴这珠钏真好看!”庆儿笑着奉承道,“皇上见了,也必定喜欢呢。”
“还真是,你瞧在日光下,还闪着光泽呢。”孟修仪欣喜道。
见孟修仪成功中计,孙淑仪不禁勾唇暗笑。赵贵人看在眼中,也察觉出这手钏不一般。
“孙淑仪,那条碧玺珠钏,可是有何玄机啊?”赵贵人似笑非笑问道。
“嫔妾不懂,贵人您这是何意?”孙淑仪轻声笑道,“不过就是珠钏,能有什么玄机呢。”
“是吗?在本宫面前,你也不愿说实话?”赵贵人挑眉笑道,“若本宫告诉皇后,你猜她会怎么做?”
“贵人,请听嫔妾一言。”孙淑仪小声紧张道,“不瞒娘娘,珠钏上并非碧玺,而是我东海的绿灵石。”
“绿灵石,这又是什么东西?”赵贵人蹙眉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