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如碧玺,清灵通透。坚如玉石,凉若寒冰。”孙淑仪淡淡笑道,“女子若长久佩戴此物,便无法再怀有身孕。”
“什么?你...”赵贵人冷眉道,“你好大胆子,居然敢谋害妃嫔。当心皇后知道,会严加惩治你!”
“贵人,嫔妾之所以这样做,并非只为了自己。”孙淑仪悄声劝道,“贵人细想,孟修仪得宠这些日子,她可曾对你有所不敬?”
赵贵人冷笑一声,道:“孟氏小人得志,自复宠之后,便轻狂得很。”
“贵人说得是,倘若她怀了皇嗣,就更加不可一世了。”孙淑仪挑眉劝道,“嫔妾阻止她有孕,难道不合贵人之意?”
“孙淑仪,你送的那碧玺珠钏,真真是好东西。”赵贵人勾唇笑道,“既是好东西,那就该让孟修仪,长久佩戴才是啊。”
“贵人英明!”孙淑仪会心笑道。
“贵人,孙淑仪谋害孟修仪,您干嘛替她隐瞒此事?”莲心不解道。
“孟氏嚣张狂妄,有人出手料理了她,本宫乐见其成。”赵贵人懒懒笑道,“再者,此事是孙淑仪所为,有了这个把柄在手,还怕她日后,会兴风作浪吗?”
这日,瑜娢来中德殿请安,一眼就瞥见了那条珠钏。
“孟修仪的珠钏,好生别致啊!”瑜娢笑着问道,“本宫从未见过,不知是从何而来,可是皇上赏的?”
“这个呀,是嫔妾生辰那日,孙淑仪所赠的贺礼。”孟修仪笑着回道,“这珠钏戴着凉凉的,到夏日一定很舒适。”
瑜娢与吕德妃对视一眼,笑道:“那还真是好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