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刘思逸气急,她瞪着婆婆,怒吼道,“梁浅言清清白白,是你的好儿子自己贼喊捉贼。”
“贼?”婆婆觉得有些好笑,“你说谁是贼?”
刘思逸眯起眼,她轻蔑地看着人方逸群:“你也别一脸无辜样了,你和你那小秘书做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们浅言没找你算账了,你倒是咄咄逼人指控了。”
梁浅言头都大了,她觉得一切都像是一锅乱麻一样,她看了一眼刘思逸,木然道:“别说了。”
接着,她目光异常坚定地看着方逸群:“我随你怎么想,总之,我一定要离婚。”
“最起码,等方鹤的葬礼过了之后好吗?难道你忍心让方鹤看到她刚走,我们就这个样子?”方逸群冷静地看着梁浅言说道。
他不是不难过,只是他是一个男人,他要担起太多的责任,这个时候,他不可以倒下。
这也是他现阶段可以劝住梁浅言的唯一办法了。
梁浅言果然被他有一些说动了,神色缓和了下来,只是,她看着方逸群的眼光,依旧是浓烈的不信任:“这是你说的,鹤鹤的葬礼完了之后,我们再来谈这件事吧!”
婆婆很是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方逸群一眼。
很快就面临着方鹤一系列的手续,梁浅言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全程一点疏忽都没有,冷静地处理着方鹤的后事。
她越是这样,刘思逸心里就越是担心。
“浅言,现在方鹤的葬礼也都处理完了,你要是难受的话,你就哭出来吧!”刘思逸轻声说道。
“没事,你先走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和方鹤说说话。”梁浅言道。
“方逸群也是太过分了,先前方鹤手术,他不管,今天方鹤下葬,他也不管!”刘思逸怒骂着,她骂完,看着梁浅言,整个人都柔了下来,忧心忡忡道,“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
“你担心我在鹤鹤面前寻死?”梁浅言直接道,她觉得有些好笑。
被梁浅言猜中了心思,刘思逸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梁浅言摇了摇头:“你放心,我不会寻死的,鹤鹤的确是我的命根子,但是,活着的人,还有活着的事情要做,鹤鹤也不希望我这样。”
“真的?”刘思逸再次不放心的问。
“你放心吧!我既然这么说了,肯定就是真的了。”梁浅言平静道。
“好。”刘思逸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走了几步,又不放心梁浅言,回头看了看,梁浅言立在方鹤的墓前,她叹了一口气,还是转过了身去,但是却等在了墓园门口,却不敢走。
梁浅言慢慢踏上了台阶,轻轻抚摸着方鹤的照片:“妈妈真的很对不起你,鹤鹤,你走了也好,妈妈知道,你真的,再也不会痛了。”
梁浅言说完,眼泪这才掉了下来,她抱住了方鹤的墓碑:“妈妈真的好想跟着你一起去了,但是鹤鹤,妈妈知道,你不希望妈妈这样做的,你是那样的想活着,你那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