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眼睛下瞄,试图查勘自己已经红肿的嘴唇是否存在,双腿张开,双腿的幅度逐渐加强,几滴尿液透过裤子,滴落到地。
“我操你阿玛!”
青年回头再三确认,忍无可忍的终于崩溃,迈开筛糠的双腿,慌不择路的向记忆里巷子出口狂奔而去,好悬没给腿卡折了。
等他消失的无影无踪,生命勉强算是暂无危险。
我把怀里的二满哥放到地面,正眼去瞧小姑娘的面容。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在黑夜里像是被涂抹满荧光粉,而导致幽绿幽绿的小脸盘子。樱桃小嘴下方有颗美人痣,不过此时的美人痣被血迹遮盖。
其他五官并没有七拧八狰,平平凡凡与常人无意,只是一双眼睛较为突出,眼长而细,睛黄如罩红纱,露睛外鼓而视下,形似蛇眼。
“嘤嘤嘤~”
小姑娘伸出暗红色的舌头,舔舔嘴角的血迹,发出幸福且害羞的笑声。
纤细的小手攥在一起,放在小腹前,左脚微微打斜来回对着地面摩擦,含羞待放的样子,甚是惹人心动垂怜。
我口干舌燥的咽口吐沫,强压心中想去和她打kiss的冲动,向后稍退两步,举起灵伞直指她:“妖孽!为何伤人性命?!”
“我没有。”
小姑娘时刻保持着一个小女儿家见岳父岳母的扭捏姿态,声若蚊震的说道。
要不是她脸上泛着爱情的力量,要不是我亲耳听闻她的故事,要不是亲眼青年仓皇逃蹿,我就信她了。
我皱下眉头,狠下心来,收镜子放进斜挎包,掏出一张阳气符贴在伞柄,威风凛凛对她充满杀意的说道:“我再给你一次,好好说话的机会。”
“我没有!”
小姑娘说话声音骤然加强,脸上绿光大放其彩,照耀她身边方圆一米之内的物品,清晰可见。
这个时候,我方才借助绿光在这个漆黑的巷子里正经看见她。
身上穿个衣服,还不像是个衣服,就是一张打满补丁的破旧蓝色布条缠绕在她身上,上到胸口,下到隐私部位再往下三厘米。
她有一头暗红色的披肩短发,秀发似有某些独特运动,劳累过后产生的汗珠,显得头发多多少少有些粘稠。不大但是很丰满的胸部撑起布条,整的有稍许性感的味道
我目光顺势而为的往下滑,心头为之一震,看到比头发要长上好几倍的蜷曲黑色中驳杂着白色的毛发,从她裆部为.asxs.,四散在地面。
其中一部分被我踩到脚下。
我赶紧又往后连退三步,背靠在巷口的墙壁,咬紧牙关,不知道如何是好。
什么鬼啊?!卧槽!
她毛咋这么长呢?是尼玛返璞归真的逆生长吗?西伯利亚大猩猩啊?还是阿尔卑斯长嘴猴啊?
“嘤嘤嘤~”
小姑娘前一秒羞答答的卖萌,下一秒张开血盆大口,嘴里面至少有五根形状各异的舌头,舌头们一起蠕动涌出口腔,放荡不羁的随风四处摇摆。
不知道她是如何说出话来:“你踩着我毛了!”
“我操你阿玛!”
不寒而栗的我和青年如出一辙破口大骂,捞起站在一边看热闹看得正开心的二满哥,狼狈的向青年逃跑的方向逃跑。
打啥啊?这他喵的还打啥啊?
我起手式没摆好呢,人家毛都到我脚下了,不说整死我就整死我啊!
啥也别说了,跑吧!
老王大哥,你可真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