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金城是铁哥们儿,多个脑袋差个姓的交情,这你们知道吧?”王豪庭开始讲述。
“我老婆就是闵柔,漂亮!性感!这个你们也知道吧?”他滑稽的比比划划。
“你说你的,怎么这么多废话呢?”万探长皱着眉头道。
“我哪,可稀罕我老婆了,漂亮,款式,能拿的出手,但是我自己有点不行……”
“不行?啥不行?”万探长探着头,问道。
“啥不行?这你还不懂啊?就是那方面不行,看老鼻子大夫了,没好使!”他晃了晃肩膀。
“她在外面玩,我也知道,咱有短处,又不舍得离,只能睁一眼闭一眼,但是她想要孩子,我这也不行啊……”他皱巴着脸,眉毛耷拉成“八字”型。
我终于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这不她和白金城的老婆鲁玉玉同学聚会时,接上捻了,就羡慕的不行,她真能生,生俩儿,总去给鲁玉玉带孩子!一来二去的,我老婆就和金城好上了……”他一拍大腿,懊恼不堪。
“那你接着睁一眼闭一眼呗!”万探长憋着乐建议道。
“那能行吗?我和金城是铁哥们儿,这关系咋论啊?我就把白金城约出来,问他啥意思,是要离了和我老婆过啊?还是咋的,哥们儿还处不处了?”他一脸纠结。
接着又一拍大腿,道:“金城爽快,一个劲赔礼道歉,说自己不是人,保证断了联系,哥们儿该处处!”
我快憋出内伤来了,这人心可真大。
“金城说到做到,可是我老婆不干了!她跑到他家假装看孩子,其实就是去找金城的。金城反倒跑过来跟我喝酒,两人换防了!有一天我老婆问我,是不是和金城说啥了,那我能承认吗?我说啥没说。”他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她这脾气发的,家让她砸乱套了!我就劝她,人家两口子好着呢,青梅竹马,还生一姑娘一小,小日子没比的。
她哭得老伤心了,说鲁玉玉相貌平平,人也无趣,凭什么啥都有,有疼她的老公,有可爱的孩子,啥啥的……我好话说尽,也劝不了……”
“后来我说你不也有老公吗?我不疼你吗?她给我一顿啐!”他痛心疾首地一捂脑袋。
“说有用的!”万探长终于没耐心了。
“这不得慢慢说吗,你不得知道醋在哪酸,盐在哪咸的吗?”
万探长一挥手,也服了。
“白金城不搭理我老婆以后,她总缠磨他,有一次在我家喝酒,他俩儿当着我的面吵了起来!我还劝架呢,好聚好散,生啥气啊!然后金城甩剂子走了,没想到几天后他两口子都死了,嗨!挺惨!”
“你和他们的死有没有关系?”万探长问道。
“你看看我这小体格,别说金城,就他老婆我都打不过,再说我不喜欢闹吵吵的,有啥想不开的?当王八,我不也挺开心的吗?”
我彻底破防了,捂着嘴乐。
“他两口子没了以后,我老婆哭喊的非得租下这个小二楼。
结果,成天做噩梦,还梦游。
我领她去开济寺,捐了不少钱,住持亲自接见的我,我求他给个破解之法,闵柔太遭罪了!”
原来开济寺住持是王豪庭求的。
“这个胖和尚看了我老婆一眼就说,印堂发暗,眼神无光,恶鬼缠身,给写了一幅字!嘱咐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诚信向善,日日礼佛。
否则就会入夜台,日夜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