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珠儿自小活泼可爱聪明伶俐,到了二八芳龄更是出落的亭亭玉立惹人喜爱;使得远近闻名的媒婆几乎踏破了门槛,家门口更是日日夜夜围绕一些情窦初开的少年郎久久不愿意离去,只为能见上她一面。
然而张胖子自小就一副胖墩样,到了十七八岁更是肥的如同一个皮球,走到哪儿‘咚咚咚’的乱响,连地吓得都要抖三抖。
按理说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丽少女怎么说也不可能爱上一个肥不溜秋黑不隆冬的胖子的,何况两人不在一个村,打小到大均不曾晓得有对方那么一号人物。
可命运之神就是喜欢开玩笑。
那是一个下午,蔡珠儿同往常一样来到两村交界的那条河沟子里洗衣服,人刚来到河边就被套上麻袋打昏了。
蔡珠儿幽幽醒来的时候觉得有人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当下吓得花容失色尖声哭叫了起来。
说句实话,那蔡珠儿从小就被蔡屠夫当做宝贝一样的含在嘴里捧在手里,从来就没有做过重活,所以人不光长得美貌,身材又好,就连肌肤嫩的好似一掐就能出水似的。
蔡珠儿刚一出声,对方就‘啪’的给她一个极其响亮的耳光,打得她鲜血瞬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她虽然懵懂,但不无知,立马就反应过来对方这是要干什么了,捂着面庞莺莺呜呜的哭求道:“求求你了,别这样好不好?俺求你了,只要不这样,俺就和你处朋友,好不好?”
对方也是一个二十不到的少年,能做出这事除了血气方刚冲动外,确确实实的深深暗自喜欢着蔡珠儿。此时又见自己喜欢的女孩苦苦哀求楚楚可怜的被自己压在胯下索索颤抖着说不出的绝望,顿时心里的火焰褪去不少,升起了爱惜之心。
“俺,俺们真的可以处朋友吗?”
少年说着微微抬起了一点身子。
现在好在到了秋天,穿的衣服加厚了不少,蔡珠儿也没有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只不过就是外面的花褂子被扯掉了扣子。
蔡珠儿见对方虽然意动,但却压着自己不起身,知道对方并不相信自己,所以佯装作喘不过气儿。
“你看,你压的俺实在不行了。再,再说俺一个女孩子家家就算跑也跑不过你啊,是不?要不——你先起来。况且你长得也挺好看的,俺瞅着也顺眼哩。”
蔡珠儿说着主动伸除出手,笑道:“你拉俺起来?”
少年眼睛一亮,又见喜欢已久的女孩主动伸手示好,傻傻的看着面前那纤细白嫩的玉手,一时间喜不自禁,下意识的就站起身去拉。
可是还未完全站起身,就觉得被一双手推得向后踉跄跌倒,‘哎呦’一声四叉八仰的翻进了田沟子里。
少年摔了一个满身泥灰,心中的火气更是忍不住的上窜。赶忙四肢并用连忙爬了起来,可在一看,那蔡珠儿拐了一个角就消失在山湾处了。
到手的肉哪有那么容易让她有跑掉的道理?少年提腿就追,猛追一会儿后就看到了蔡珠儿的背影,但还没来的急高兴,就见草丛里突然窜出来一个胖子。少年一见有了外人心知彻底没戏了,慌不择路落荒而逃了。
这草丛里跳出来的家伙就是张胖子。说来挺巧,张胖子本来是在河那边放牛;突然一只跛腿短毛野兔一瘸一拐的从面前跑过。
张胖子一看心里大喜,急忙撒腿就追。那跛腿兔子虽然跑的不快,奈何张胖子实在太肥,一人一兔你跑我追之下就顺着木桥跑到了河对岸。
到了对岸,跛兔刺溜一下就钻进了草丛里去了;张胖子一看兔子没影了立马急眼了,顾不得歇息吆喝着拍赶起来。
只是有时事儿就那么巧合。张胖子早上吃的是头晚剩下的凉稀饭,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毒物爬过,反正这一轮跑下来肚子已经开始阵阵作疼了,实在忍不住干脆就地解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