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事,你想要将它做好,但结果却适得其反,对别人来说就是麻烦,还不如不做。”
后来,太子,唐熙寒和柳丞相去书房商议事情,今天的事情就此作罢。
太子却对梁尚书明里暗里的警示了几句,这事以后再不可追究,人们看得出,太子也看出了其中的蹊跷,至于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没有给涟漪做主,人们也无法猜度。
只是人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太子看向郡王爷的眸中多了几分挑衅与得意,他本不是这样的人,这次郡王回京,他心有忌惮
郡王却是笑的坦然,魅惑的像一只优雅的豹子,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将一切都进行的不急不缓
。
“你疯了是不是?你是即将成为太子妃的人,你看看刚才看七王爷的眼神,你是怕太子看不出来。”梁蕙兰将柳嫣然带进房里,把左右的随侍丫鬟呵下去,对着柳嫣然就是一通数落。
自从察觉到女儿的不对劲,她哪有心情再关心柳涟漪那个小贱蹄子,一颗心全放到了女儿和太子的身。
“娘,女儿自然要嫁给太子,你又何必再说。”柳嫣然坐在梳妆台前,执起木梳。
“你不要岔开话题,我说什么你知道就好,太子和郡王爷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嫁给太子你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嫁给郡王爷,哼,以今日之事来看,你以为太子登基之后会给他留活口吗?太子精明的很,若不想今后落下个全家死无全尸的下场,就安安分分当你的太子妃,不要有非分之想。”
梁蕙兰一儿一女,儿子梁柏纪胸无大志,内无城府,耳根子软,文武没占一处好,所以她对柳嫣然给予很大的期望
太子府
夜里,宁静的湖水映衬着天空皎洁的月光,在静静的微风的吹拂下波光粼粼,泛起一层一层薄薄的敛光,一波一波的推向岸边五彩斑斓的鹅卵石上。浅夏中的昆虫似乎还没有苏醒过来,鸣叫不出夏天那般的烦躁,可春天在带来生机的同时也顺来了一丝凉意。
“谈谈你的想法?”
“回爷的话,属下一介武夫看不透朝中之事,可属下以为,七王爷此人非池中之物。”傅叶低头拱手回到
“老大死了,老八虽身在封地,早已野心勃勃蓄势待发,现在又来了个老七,也不是个省心的灯,他若是池中之物,今日又如何能站在你我之前,呵呵呵…..”
男子强健有力的身形通过晦暗的灯光反射在磨砂纸窗上,闪闪烁烁,洁白的宣纸上一个大字----夺,赫然其上,字体飘逸潇洒,刚劲雄浑。
“看郡王爷今日的样子,就算五岁小儿也看得出他在处处针对爷,属下不明,他刚回京都,何以要如此快便要表明态度,还是和您,他当真已有那个势力,还是,七王爷只不过是个无名草包罢了。”
男人轻哧一声,抬头看他一眼,继而,收笔,随手将之放进兰瓷笔洗中
“本宫也猜不透七弟寓意为何,只是,他总该有他的理由,”男人嘴角微扬,眸光闪烁,写满了嘲讽与狠栗。
傅叶深知,太子自有想法,低头,便不再多话,只又问。
“爷,属下这就往郡王府调度些人,若有行为也好提早做出安排。”
“老七实力再强,对他而言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他也该顾及父皇,如今父皇身体还强健,他断然不敢在这时贸然行动,这时候看着他无益,且等着便是。”
唐锦郦的视线扫过傅叶,眼中全是嘲意,一张无害的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哪有白天衣带飘飘的太子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