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宵宇笑道:“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他听四鬼又问道:“真话是什么?假话又是什么?”
刘宵宇一本正经的道:“真话是他们可能认为你看上去结实,想看一下你经不经得住打,或者是看你能经得住打几下,现在看来他们有结果了,那就是你还是经得住打,并且禁得住多打几下,说明你皮糙肉厚或者是钢筋铁骨,至少没有把你打死。”
他听四鬼又“唉哟”了一声,接着听四鬼又道:“宇兄你就不要逗我了,我哪是什么钢筋铁骨,我只知道宁可不要他们看我经不经得住打,这打得我不死也至少脱了层皮,应该不是一层,是脱了几层皮。那假话又是什么呢?”
他听四鬼说得认真,心想他应该是相信自己说的,于是使劲憋着没有笑出声,道:“假话是他们可能猜我是朗吞人,而你是汉华人,这一仗汉华边军杀了那么多朗吞兵士,所以他们打你这个汉华人来解气。”
他听四鬼急道:“我怎么听你说真话像假话、假话又像是真话呢?”
刘宵宇继续使劲憋住没有笑出声,道:“哪里真话像假话、假话又像真话了,其实是假话里面有真话、真话里面也有假话,两个原因都有,所以才会打你没有打我。”
他听四鬼应该是在自言自语、低声咕哝道:“那就对了,应该是两种原因都有,要不然我真的想不通,我们俩都已经对了口径,说的话也是一样的,怎么可能打我不打你,只有这两种原因都有才能解释得通了。”
刘宵宇不想再跟四鬼纠结这个问题,故意岔开话题道:“军兄你现在还疼吗?其实朗吞人也不是个个都坏,你也不要太恨他们了。”
他听四鬼气道:“把我打成这样,差一点就把我打死了,我恨不得杀了他们所有人,这才能消了我这口气。”
刘宵宇笑道:“你这样就不对了军兄,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有被打死?”
他听四鬼急忙问道:“为什么?”
刘宵宇继续道:“你昨天被打得昏死过去,可你知不知道,是狱卒老人家给你上的药膏,你才保住了这条命,要不然你恐怕熬不过昨晚,今早兴许应该被丢到不知什么地方给埋了。”
他听四鬼又是“唉哟”一声,兴许是因为听到这个消息觉得有些突然,不小小动到了伤口,才会哼了一下,接着听四鬼大声道:“什么?是那个老家伙救的我,这怎么可能?”
刘宵宇笑道:“怎么不可能,我又出不了牢房,自然救不了你,只有老狱卒才有可能救你,所以说不是所有朗吞人都是坏人,也不是所有汉华人都是好人,好人和坏人没有国家之分,一会你可要好好感谢一下人家老狱卒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