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着烟,纪羡的社会气息自动显露,即使他穿着西装,给人的感觉并不是端庄,而是斯文败类。
夏倾月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很反感,严肃道:“你到底还不还钱?”
纪羡把烟叼嘴里,双手伸进裤兜,翻出内包,干干净净,一无所有。
“你觉得我有钱吗?”
纪羡反问,还钱是不可能的,一辈子都不可能。
他弹弹烟灰,摆出无赖的嘴脸,“钱我是没有,命有一条,你要不要?要的话拿去。”
夏倾月气炸了,火冒三丈道:“你能不能要点脸?遇见你我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诶,我也是。”
纪羡贱笑,又开口道:“你还不走干嘛?要跟我一起上厕所?”
夏倾月握紧拳头,指甲在掌心留下印痕,咬牙切齿道:“流氓,二流子,不要脸,给我滚。”
“好呢!拜拜。”
纪羡给她敬礼,开开心心地走进了厕所。
夏倾月凝视着青年的背影,眼神可怕的令人胆颤,直到人从眼里消失,她才离去。
回到包间,王欣看好闺蜜不对劲,不由询问缘由:“你是吃了炸药吗?谁招惹你了。”
夏倾月不愿说,一拳锤子用来点菜的设备按钮上,“服务员,来一箱瓶酒。”
王欣呆若木鸡,摸了摸夏倾月的额头,没发烧。
她当即板下脸,质问道:“你发什么羊癫疯?一箱啤酒你喝得完?我先告诉你,我可不喝酒。”
“欣姐,你别管,我喝得完。”
夏倾月自信心爆棚,想借酒消愁,忘掉纪羡带来的不开心。
王欣如鲠在喉,苦笑不得道:“随你吧!疯丫头。”
……
纪羡上完厕所,冲了个冷水脸,提提神,找到了何瑜订的包间。
一进门,他就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何瑜,在何瑜旁边的位置,坐着一位成熟优雅的女性,三十岁的样子。
那自然是何瑜的老婆,叫做左晴雯。
纪羡瞬间确认身份,随后热情打招呼道:“老板好,几天不见,老板又变帅了。”
不等何瑜开口,他又笑着对老板娘说道:“嫂子好,祝嫂子吉祥如意,永远十八,美丽动人……”
他一口气说了一长串祝福语,在场的人无不瞠目结舌,自愧不如。
邓远还是第一次见纪羡这般面目,心道:“不愧是无耻之徒,这口才不去说相声可惜了。”
左晴雯笑意盎然的打量着纪羡,不用何瑜介绍她都知道对方的身份。
何瑜之前就多次在她面前提起过酒吧的一位员工,只是她一直没见过,前几天刚好有时间去酒吧一趟,纪羡却辞职了。
何瑜扫了纪羡一眼,啧啧道:“平时咋不见你说点好听的话,佛前献花,你小子有一套。”
纪羡尬笑,挨到邓远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