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陆子舟带着支支去了一趟榕城。
两个人,一座城,熟悉感很强烈,却什么也记不清,这对于支支来说,是一种幸福的折磨。
支支想吃梦里一样的小吃,问了陆子舟,外面下着雨,陆子舟看向支支,“在这里等我,我一个人去买。”
陆子舟出去了,支支一个人无聊,坐了一阵,下楼想买一些画纸。
走在街头,努力想回想起什么,一头痛,又强迫终止。
好不容易找了一家有画纸的店,正要付钱的时候,支支突然发现钱包没了,记得路上不小心和一个人撞上,她还说了一声对不起发。
偏偏老板娘对漂亮女人会无端生出无尽的醋意和敌意,不但把支支一阵羞辱,从简单地想赖账想象到和她的男人有染。
到后面,老板娘直接动手了,支支还没有反应过来,被转乱了头发,挠花了脸。,一身单一也被扯得七零八落。
她站在那里,愤怒地看着老爸娘,偏偏力气抵不过人家,也没有那股泼劲。
在他最无力的时候,陆子舟来了。
他不动神色地帮支支结了账,他付的是三倍的价钱,临出门时出其不意地在老板娘堆满笑的脸上闪了一个巴掌,“我最看不惯你这样的女人!如果她有什么意外,这件事还没有完。”
支支靠在陆子舟的怀里,望着老板娘扭曲的脸,顿时心情愉快极了。
回到客房,陆子舟心疼地看着她脸上的抓痕,好在并没有出血不止,到现在,他也不确定她的败血症到底有没有根治,“怎么不还手?”
“很想还,打不过人家。”支支看向陆子舟,诚实地回答。
陆子舟将支支搂入怀里,“以后,不要一个人出去,我会担心。”
支支没有动,感受着他身上的气息,过了一阵,看向陆子舟,“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陆子舟摇头,“不。”
支支,拿出镜子,看了一眼花脸,然后抬头看向陆子舟,“那我漂亮不?”
“漂亮。”
“有多漂亮?”
“很漂亮。”
“很漂亮到什么程度?”
“在我眼里,最漂亮,没有人和你媲美。”陆子舟看着支支,曾经那些吝啬开口的情语,欠了这么多年,他想一次性全部说完,又怕她不适应。
支支笑了一下,“陆子舟,你在骗人,这话你以前在梦里说过很多次我丑,我一直跟在你后面,追在你身后,却看不到你的脸。”
“那是在梦里,现实里,不是我天天站在桥上等你?”陆子舟眸色幽深地看着支支,眸底是从未有空的耽|溺。
他带她医院处理以后,去了游乐场,晚上的时候那木马来回转动,上面有着一排排的灯,五光十色的,小孩子坐在上面,呵呵地笑着。
支支突然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些孩子。
陆子舟怕她想起,带着她很快离开了游乐场,“支支,我们回去吧。”
她点头,然后和他一起回了酒店,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订两个房间,却不让她去住那个房间。
陆子舟想在同一张床上,寻到他们失去的记忆。
酒店的大大的床,他们疯狂地撕扯彼此的衣衫,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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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他们十指交错,不留丝毫缝隙。
而他精壮的手臂,刚好环住她的腰上。
支支闭着眼睛,到现在觉得,很疯狂,这些年,她很少做逾矩的事,一个陆子舟,一个梦里出现过的侧脸,一个和她的过去或许有千万种关联的男人,彻底改变了她!
而这一次,他在床上,比任何一次都勇猛,在他的冲击里,她不可控制地叫出了声。
再想想,突然笑了,难道脸上的抓痕还成了助性的工具了?
“陆子舟。”她试着叫他的名字。
“嗯。”他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