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珩心痛的看着差役将金币一个不剩的全都捡走,心头都在滴血,一副怨妇的模样看着玲珑儿。
“这可是我迎娶你过门的聘金。”
“哼,谁要嫁给你了。”玲珑儿将脸一横道。
“你不嫁给我嫁给谁。”白宇珩急了,牵动身子,疼得他直吼吼。
“这就是让你长记性,警告对你无效,只能动用武力。”
“无所谓,下次我再去赢就是了。”
“白兄,我们还能去赌坊吗?”
“你傻啊,城里就它一家吗?”
“我准备去易个容,不然走上街头会被打死的。”
“怕个叼,我们可是郎尹府的人。”
“谁你们是郎尹府的人了,郎尹府没你们这么丢人现眼的人。”
“玲儿,你这是要抛弃我吗,我的心好痛。”
“最好是万箭穿心之痛,痛死你个色胚、赌鬼。”玲珑儿直接离开了院子,毕竟案子还有很多等待处理。
“一夜回到解放前,这连出去开荤都只能成为梦想了。”
“白兄,我们去北城吧,那里有一家赌坊。”智晟听到开荤将成为梦想,心里立马急了。
“去你个头,风作案,你想被打死吗?”白宇珩像看****一样看着智晟。
“那怎么办,郎尹府的饭菜不合胃口啊。”
“你什么?!”岳玥手里拿着金疮药走了过来,智晟的话刚好被他听到。
“岳玥来了啊,快给哥擦擦,痛死我了。”白宇珩急忙道。
岳玥瞪了智晟一眼便开始给白宇珩擦药,痛的白宇珩不停地吼叫,虽然轻打,但皮开肉绽是逃不掉的。
“岳玥,给我擦擦啊。”智晟见岳玥将药瓶收了起来,急忙道。
“你,痛死活该。”岳玥狠狠道,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哈哈,活该,谁让你她坏话,虽然菜不好吃,但我也不会出来啊,哈哈。”白宇珩在一旁笑的不亦乐乎。
二人这几天睡觉都是趴着睡的,着实让他俩痛苦了几天,这也是玲珑儿良苦用心,希望白宇珩能够收手,但白宇珩如何收得了手,因为景家少爷已经上钩了。
这天,二人刚好可以下地走路,多久没晒天阳,便出了屋子,去外面透透气,岳玥一直伴在白宇珩左右。
府门外来了一群穿着军装的士兵,阵仗很大,门卫都害怕的不停发抖。
“项燕大将军到,郎尹还不快快迎接。”一名士兵对着府内吼道。
白宇珩愣愣的望着屋门,那轿子里面就是项燕,楚国的梁柱,是他让楚国多活了几年。
玲珑儿立马跑了出来,跪在地上叩首迎接,白宇珩莫名的感觉到一丝不悦,自己的女人要给别人跪拜,他心里很不舒服。
“下官未能迎接,罪该万死。”
轿子里面走出一身材魁梧男子,生的是浓眉大眼、器宇轩昂,不怒自威的表情是在百余场战争中磨练出来的,拥有一种十足的气场。
项燕直接走进了郎尹府,待至大厅门边,才是回过头来,淡淡道:“起来吧。”
玲珑儿急忙起来,跟随在项燕身后,走进了大厅,随即大厅立马被士兵团团围住,白宇珩等人根本凑不到边上。
“这项燕大将军来到郎尹府所为何事啊?”智晟一直瞅着大厅。
“还能为何事,肯定是夜来香的事情,现在这些当官的那个是真心为国尽忠,都是想着怎么捞到更多的钱。”
项燕虽然让楚国多活了几年,但他根本的目的还不是为了自己,如果秦军破楚,那么他的家人和财产都将化为乌有,有不少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我们不会被牵连到吧?”智晟害怕因为赢了赌坊金币而受到牵连。
“不至于吧,而且赌坊也不知道我们的身份。”
而此时郎尹府正厅,透露出一股寂静压抑的氛围,整个府门上下都不敢声张,大家做事都是心翼翼的。
那被士兵围住的正厅只有玲珑儿和项燕二人,没有谁能够进入里面,更别提知道他们交谈的内容。
而此时项燕面色凝重,显然来此不是游玩喝茶,茶杯在他手中竟是不停地颤抖。
玲珑儿知道事情肯定很严重,也是满脸郑重,等待项燕的发话。
“来此不为其它之事,只为易水之战。”项燕直视玲珑儿道。
“大人,下官只是区区一弱女子,守着陈郡这块地方的刑狱之事已是力不从心,何以顾忌它国战事。”玲珑儿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