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宽不服,道:“怎么就一百万了?我还没给我哥打电话呢,他若来了,你给我一百万,这事都不能完!”
方亦笑嘻嘻,道:“行!你喊你哥来,他要是摆不平,就是两百万了!你考虑……”
没等方亦说完,他就自信满满,道:“考虑个毛!他可是阳市洪门门主,瓢把子般的存在,偌大一个阳市,就没有他摆不平的事!”
“你要不先叫个救护车,带个骨外科大夫,省得一会儿手脚断了爬不到医院,最后流落街头惨死,说我欺负你!”
由于小弟都到一楼帮忙,二楼的郑月没人看管,她就自己走下楼梯,来到方亦身旁。
她冲方亦道:“要不就这样算了吧!反正咱也没什么损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挺好!”
方亦瞅她一眼,冲陆子宽道:“我说,一会儿的两百万,不能用她抵五十万哈!也不能打借条儿,我只收现金!”
“还有,你既然觉得她值五十万,最好安排人把她看好,别让她给跑了,否则损失就大了!”
陆子宽听了提醒,朝小弟使个眼色,就有人上前将她绑个结实。
郑月见自己被卖了,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冲方亦又是一阵破口大骂。
没过一会儿,陆子宽和小弟就听不下去了,想这女生的嘴可真污,什么都敢说。
一个小弟脱下臭袜子,强行塞进郑月嘴里,恶心得她差点背过气儿去。
解决了郑月这不确定因素,陆子宽开始给陆子夜打电话,连续打两遍才接通。
陆子宽气急败坏地告状,道:“哥,有人不长眼,竟敢欺负我,把我的牙都打掉了好几颗!
“他不但欺负我,还口出狂言,说只听过神风帮和要饭帮,洪门是什么鸟?至于洪门门主,更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名声都没个屁响!他还说……”
陆子宽打算继续造谣,却被方亦一脚踹在屁股上,道:“摇人儿就摇人儿,你怎么比村口编筐那爷爷还能编呢?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你不去写网文、当编剧,都浪费这一身艺术细菌了!”
陆子宽手机贴脸,捂着话筒讪笑,道:“呃,我不说严重点,怕我哥提不起兴趣,到时候不来!这可是一两百万的生意,我怎么说……也得尽心尽力吧?”
方亦都被他气乐了,又踹了他一脚,道:“你也知道涉及一两百万啊?如实描述,我没说过的话,没做过的事,不许造谣,我可不说那么没品的话!否则……得加钱!”
陆子宽被踹得向后趔趄两步,心中窝了很大的火,却又不敢发作,满脸委屈地点头,腮帮子刚好碰到免提键。
就听陆子夜在那头吼:“洪门几年前怎么说也是阳市第一大社团,对方竟说没听过?他是混哪里的?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把定位发我,我这就带人过去,让他知道知道我阳市洪门的厉害!敢打你是吧?打你就是打我,就是拿我不当回事,我要让他见不到明早的太阳!”
陆子宽挂了电话,像看死人一样看向方亦,满脸的嘲讽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