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病句!”
夜夜前前后后研究了十遍,得出的结论。
雷裂笑眯眯的在他后颈咬了一口:“就说愿意不愿意,谁让你分析是不是病句?”
夜夜沉默了两下,以为他就是床底情趣的玩笑话,颇有点意味深长的说:“那得看聘礼多少。不对,那得看嫁妆多少!”
几分钟的亲吻,两个人慢慢都来了感觉,雷裂再次将他翻过来,对着他的唇吻得不温不火,夜夜被他磨得几乎没了耐心,自己主动将舌头冲进他嘴里,上下左右的搅。
雷裂忽然扯着他的头发逼他仰头,然后对准他的脖子咬得有些狠,似乎不爽别人在这个时候质疑他的主导权。
夜夜疼得喘息却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但这种水生火热没持续几分钟,他那种温水煮青蛙的细吻接踵而来,几次三番,三番几次,搞得夜夜浑身急不可耐的痒,心提到嗓子眼,这过山车的感觉啊!!!
这还只是前奏!
入戏之后,身体被雷裂用力打开,蚀骨的疼痛沿着每一个跟神经末梢扩散开来,再无任何其他无关的思考。
“啊……啊……”
夜夜忽然激动的抱住雷裂,弓着的身体被雷裂再次按平,夜夜受不了雷裂每次带给他的律动,每一次进出都像是灭顶之灾,他控制不住自己抓着自己的手心,指甲在手掌心留下深深的印记。
痛苦的快感,缠缠绕绕,像是藤蔓一样,瞬间爬满全身。
是瞬间!
雷裂抓着他的手指,逼他将紧握的拳头张开,然后和他掌心相合,指尖,一根一根的交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