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相扣,钉死在床上。
雷裂狠,哪怕在床上,一次次逼夜夜主动索丨求的打开身体,却每次在夜夜即将冲上快乐的高峰的前一刻戛然而止,生生等那热浪退却,然后才有下一次让夜夜浑身颤抖的律动。
整整一个小时,他根本不给他痛快,夜夜真怀疑,他是不是哪里惹了雷裂,难道是刚才没有主动配合他演街边小“姐”拉客的戏码?
苦中做乐,夜夜第一次深刻体会到有时候跟雷裂在床上玩真是一种说不上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折磨。
两个小时后,他大汗淋漓,才被允许有了第一次的释放,但不得不说,真特么爽,爽歪歪。
他闭上眼睛一口气都不敢松懈:“你以前也是和别人这么玩的吗?“
雷裂躺在他的身侧,让他稍稍缓一下紧绷的神经。他说,“你不会想知道我是怎么玩的。”
“为什么?”
“我真玩起来,你可能有点怕。”他休憩的时候,完全无害的口吻。
夜夜不以为然的哼声:“我会怕?老子被你玩得哭爹喊娘也不止一次。”
“那是小儿科。”结果雷裂只给他这样一句话:“我可没真玩过你。”
夜夜哪里服气,喘着粗气:“如果在香港大发雷霆那晚都是小儿科,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真的玩?”
雷裂笑抱着他,没搭理他,那哪里是玩?不过他是火气大做得过了点,夜夜却来了劲,“有本事你玩到我怕!”
雷裂依旧不搭理他。
“就知道你是吹牛。”
雷裂始终沉默,等他平复,玩夜夜,他可舍不得!